返回温良且无良错(第2/4页)  表哥待我多冷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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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礼:“多谢殿下相助之恩,青瑜定当谨记于心,没齿难忘。”

    “不必多礼。”

    临徽轻笑着朝她还了一礼,想起府中还有事宜,便与她作别,回皇子府去了。

    然沿着安国侯府的长廊往回走,途径一处碧湖青泊旁时,却瞧见廊板侧青草萋萋,白鹤卧水,而谢淮与若若立在其中,正说着些什么。

    临徽一顿,悄悄藏在树下,侧耳探听。

    隐约见得若若笑意吟吟,捧了一把春花撒到谢淮身上,叹道:“我就知道表哥一定可以表哥就是我的大英雄我的救世主”

    谢淮冷哼一声,嫌弃地拂开落在袖上的碎花,言语中却几分纵容:“谄媚。”

    若若仰首笑得眉眼弯弯,却不再多言,只一把搂住谢淮的脖颈,扑到他的怀中,粘到他的身上。

    谢淮抬袖拢住她,俯了俯身,在她看不见时,眸中浮起几分纵容而无奈的笑意。

    湖泊旁的萋草芳芳,白鹤闻声而动,纷纷抬翅掠起,羽翼在裙裾与锦带间飞扬,拂过一湖波澜。

    “”

    临徽的心,却仿佛在缓缓下沉,沉入了幽暗的湖底一般。

    原来,谢淮设计阻隔赐婚一事,的的确确是为了安国侯府的阮青若。而她明明知晓阮青令的身世,却没同阮青瑜那般,去求同为皇子、更易处事的他,而是去求了谢淮。

    临徽眸色漆黑,袖中掌心紧握。

    明明他也在从中周旋,可为何她眼里却只有谢淮呢从小到大,她只瞧得见谢淮。

    不就连院中夫子,阁中同窗,甚至是宣铧帝与镇北王等,都对谢淮另眼相待。因为谢淮像一把剑,锋芒毕露,教人无法忽视他。

    可温良内敛,默默无声,又有什么错

    临徽狠狠掐了一把掌心,才回过几分神。他神色难辨地拂袖转身,提步欲离开此地,却在长廊处,瞧见了一身玄衣的阮青令。

    阮青令亦立在廊下,远远瞧着湖畔旁那二人,容色惆怅而嘲讽。

    “”

    临徽步履一顿,眉间微恍。

    不孤苦之人无错,只是沉溺在苦海中,应该再狠狠挣扎一把才对。

    临徽眉间沉敛,已有定夺,提步回了皇子府里。

    入了皇子府,临徽便摒退了侍从,独自踏入书阁中。他抬袖自暗格中抽出一卷密文,神色难辨地拆开查看。

    这些密文,乃从前安王世子造下的伪证。文中记载了谢淮的种种“罪行”,甚至有谢淮勾结雍州谢家,欲与南国掀起谋乱之罪。安王世子被贬离晋安后,五皇子无意拾得了这些伪证,一直藏在府中。

    不得不说,安王世子从前当真是恨透了谢淮,造的桩桩罪行,若能得以坐实,只怕谢淮再难翻身。

    如何将“罪行”坐实呢

    临徽手执密文,眉间深沉。

    昭贵妃对毁婚的怨怼,阮青令不得宣之于众的身世,临薇与那位南国而来的祝渚,以及远在南边修养的瑾王

    七日后,太后寿辰宴上,就是动手的最好时机。只是这其中,还需要一位关键之人相助才行。

    临徽收回思绪,目色暗沉,唤了侍从进来,淡淡道:“去安国侯府,请阮青令大人明日一见。”

    “是。”

    安国侯府中

    因三公主与阮青令的赐婚撤销,二夫人勉强恢复了几分神采,又觉得前几日直言让阮青令去死实在太狠了些,便愧疚地端了鲫鱼汤前去阮青令的书阁。

    恐这二人争执,阮青瑜也随行而去。

    梅树下,阮青令正与五皇子的侍从说话。远远见二夫人与阮青瑜前来,他颌了颌首,朝五皇子府的侍从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侍从应下,恭敬地退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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