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还瘦、还小。”
“好歹,红枣还过了五斤,有五斤二两呢!”
“不到五斤?怎么会?”王氏也是诧异:“三房去岁枸杞卖了不少,孩子咋会这样瘦?”
“何况去岁分了家,钱都在三房自己手里。钱家妹子一向也不是个肯亏了自己嘴的人!”
李满囤也是摇头:“我也是想不明白。”
李满囤直觉李满仓可能知道些啥,但他不主动说,他也不好问。毕竟,隔了一层。
红枣听到也是觉得奇怪。不管秋收时的饭菜,还是腊八节的腊八粥,她三叔家的伙食都不差啊。
难不成,红枣想,她这小婶子或者这妹子,身体里不知哪处有啥毛病,现在的人瞧不出来?
回想了一刻,李满囤又挑知道的讲:“孩子的名字,是老三给取的。”
“叫桂圆。”
“桂圆?”红枣好奇地凑过来:“听着到似随我取的名字。”
红枣桂圆,可不就是适合一个锅里煮汤吗?
“不是应该叫银凤吗?”
李满囤闻言禁不住笑道:“你三叔一开始倒是给取了个名字叫珠凤。”
“猪粪!”红枣笑喷:“三叔咋会取这个名?”
经红枣这么一说,李满囤当即也笑了:“这名儿是不妥当。”
“不过,当时你三婶不同意倒不是这个缘故。”
“你三婶说家里已经有个金凤了。这孩子瘦,她就希望这孩子长胖一点儿,脸圆一点儿,身上的肉多一点儿。”
“你三叔就说这肉元才是又圆又肉,这孩子总不能叫李肉元吧?”
“噗嗤!”红枣和王氏不约而同地笑了。
红枣心说她三叔咋回事,咋连给孩子起个名都这么不着调?
李满囤也是回想着笑了好一会儿方道:“当然,这是玩笑话了。”
“然后说着说着,最后就议定了孩子的名字桂圆。叫李桂圆!”
耳听是商议出来的名字,红枣思及自己名字的来历不禁问道:“爹,今儿桂圆洗三,爷奶都没去吗?”
“都没去。”李满囤心里明白他爹娘今儿没去是嫌弃三房只生了个女儿,但他嘴里只说:“今儿不止你爷奶没去,你小婶子的爹娘也都没去。”
“许是为去岁八月节两块布的事,两下里都怕见面尴尬,故而都没去。”
“今儿到场的,都是两边的兄嫂。”
思及今儿钱氏兄嫂对自己一盆火似的热情,李满囤经不住笑道:“三房的娘家大哥,就是以前来咱们村儿串货的钱货郎,倒是个能耐人。”
“他现今在城里置了铺子做了掌柜不算,年前更是一个人跑到府城去进了年画和花灯回来卖。一个年节着实赚了不少钱。”
古话都说“在家千般好,出门一时难”。李满囤真心佩服钱广进敢一人闯府城,他至今还没去过府城呢,更别提买货运货家来卖了。
直待男人说完,王氏才问自己关心的问题。
“当家的,”王氏问道:“这娘和三弟的丈母都不去,钱家妹子的月子是咋做的?是她娘家嫂子给做的吗?”
月子里别的不说,只一个产妇的产褥和孩子尿布,就得有一个人来专职洗刷。一个屋檐下生活十来年,王氏可不觉得二房的郭氏会留在城里给钱家妹子做月子。
“不是她娘家嫂子。”李满囤摇头道:“我也是今儿才知道。三房家里现使了个五吊钱买来的寡妇。”
“这寡妇姓郑,原是个童养媳。不想圆房还没两年,男人就死了。因没有儿子,她婆婆留她无用,就把她给卖了。”
“故而现三房的家务,都是这个郑氏在做。”
“这郑氏家务做的还行。今儿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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