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和他是交手了。”
何止交手,她还差点被薛洋用符篆打穿了命门,好在她逃命的本事不错,沿着碧灵湖东窜西跑了没几圈便绕晕了他,并趁其不备将他捆成粽子丢进了碧灵湖,虽然最后还是让他给逃了,但她也不是没有收获。
嵞染年纪摆在那儿,十四五岁的薛洋在他眼里就跟奶奶瞅孙子似的,因此她也没什么好顾及所谓的男女之防,直接三下五除二就扒了人家的衣服。
她拖陈老板捎回云深不知处的符篆,便是这么得来的。
至于她为什么会沦落到给人卖莲蓬,罪过罪过,怪只怪她当时光顾着抢东西,以至于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碧灵湖,而非云深不知处,大庭广众之下,多得是晚间出来纳凉的平民百姓,其中便包括她用来丢薛洋的那片莲池的主人一一春风楼老板娘,翠花。
翠花是彩衣镇有名的泼辣货儿,看到自个儿辛辛苦苦种的莲池被嵞染当成垃圾糟践,哪能不气。
嵞染自知理亏,于是便由着人家强制性的拽到镇长那里理论了一番。
再然后,就是蓝忘机他们一来看到的那一幕了,她被罚免费给翠花当一个月劳工,今儿是第一天。
听完嵞染半是省略的交代,蓝忘机叹了口气:“我给你的银两呢?”
“没了。”可不是没了嘛,先不说给陈老板的那些酬劳,光身上的这件衣服就花了她六两多,蓝忘机每月只给她三十两,除去这些,剩下的哪够她赔偿翠花的。
摇摇头,蓝忘机认命地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张银票给她:“这有一百两,拿去赔人家。”
“阿湛,还是你最好,我说怎么半天摸不到钱袋呢,敢情你藏这儿了。”嵞染两眼放光,笑呵呵的捧过自个儿的救命钱,而后什么也没说,立马撒丫子直奔春风楼而去。
望着她如脱缰野马般艳红的背影,所有人都笑了。
江澄:“喂,魏无羡,你有没有觉得,蓝二公子的这个小剑灵,跟你很是相像?”
“别说,还真挺像的,说不定八百年前我们是一家。”
“切,跟你一家?嵞姑娘怕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江澄,你一天不怼我能死吗?”
“实不相瞒,还真能。”
对话入耳,蓝曦臣先是弯了弯嘴角,然后又缓缓走到蓝忘机身旁:“再行半里便是水祟作乱最甚之处,忘机,记住叔父的嘱咐,待会交手,你和我只能远观。魏公子和江公子那里我已经说过,到时他们会带着温家姐弟一同在碧灵湖周围布下法阵,用以防止彩衣镇以外的妖魔趁机来吸食怨气。”
说话间嵞染已经回来了,抬眸望了眼又重新换回蓝家校服的她,蓝忘机微微颔了颔首。
巳时刚至,一行人终于稳稳当当的抵达了碧灵湖最中心。
趁着蓝家门上四下撒网的空档,魏无羡问嵞染:“嵞姑娘,听怀桑兄说,你酿酒的本事可厉害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呀?”
“是真的,不过你问这个干嘛?”嵞染答他的时候,左臂全垂在水里,不知在抓什么。
魏无羡当她是在浑水摸鱼:“是这样的,嵞姑娘,你看你能不能帮我酿几壶竹叶松啊,我娘在世时常说姑苏的竹叶酒天下一绝,可这些天我跑遍了姑苏都没找到有卖它的酒肆,问了几个人,他们也都是只知天子笑不知竹叶松。”
“魏无羡,你!”江澄本欲道一句魏无羡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可话出口了他却生生停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在魏无羡心里,没有喝上母亲答应买的竹叶松,一直都是他最大的遗憾。
“嵞姑娘。”江澄张张嘴,不知该怎么开口合适。
嵞染看了他一眼,笑道:“酿酒而已,小事一桩。”左右她在云深不知处除了翻新规训石也无事可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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