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空调开着冷风,吹在肌肤上冰冰凉凉的, 乐向晚忍不住瑟缩了下, 往傅随的怀里缩。
一开始, 乐向晚承受着傅随跟烙印一样印在自己脸颊各处的吻时,还有点多余的心思去回想她刚刚在微博上看到的那些评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总感觉每一句话都像是布满了极大的恶意一样,和她苦大仇深一样,难不成自己暗中真的让人这么看不顺眼吗。
乐向晚觉得自己不曝光长相做错什么, 圈子里有人选择曝光长相相应地就要承担各种危险的风险,自然也有人像她一样低调行事,更何况她还在读大学, 怎么可能和其他人一样,因为要出席时装周,创立自己的高级首饰珠宝品牌接受采访而把自己曝光在镁光灯下。
至于乐笑颜, 那是她自己主动在社交网络上自己公开发布一些个人信息,享受网友们的艳羡和追捧, 乐笑颜自己的行为, 这也能扯到她的身上来。
乐向晚总觉得有哪些不对劲, 刚想再仔细想个清楚明白的时候,傅随的吻已经随之落了下来。
后面,乐向晚大脑已经是一片混沌, 半闭着眼睛要睡不睡地被傅随抱进了休息室里休息。
傅随扯过一旁放着的小薄被, 盖在乐向晚的身上, 又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离开。
发布头条文章的是江城一家小报社的记者,他蹲在家里正盯着网上的实时评论变化,想着找人煽动节奏,网友又配合,这一波不知道要从那个人手里拿多少钱。
豪门果然水深,亲姐妹,哦,不,领养的尽想着要搞死亲生的。
这样的难怪不被人赶出去。
正想着给乐笑颜发成功打余款的消息,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屏幕上显示着的主编二字,李弋暂且放弃了给乐笑颜发消息的想法,滑了接通。
刚一接通,主编骂骂咧咧的话便传了出来。
“李弋,你他妈是第一天做记者这行吗,我不是千叮咛万交代报导谁都不能报导乐家那位,人家乐家的新闻都是有专门信得过的记者在跟,发出去的新闻也是经过重重筛选,我开会说的你都当耳边风了是吗,真他妈不想干了早点给我滚出报社。”
虽然这次能成乐笑颜手里拿到不少钱,李弋还是不想失去自己的这份记者工作,和主编狡辩道,“对啊,我也没报导她的事情,没照片没个人信息的,我只是发布头条文章,提出自己的异议,谁知道网友居然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然后就上了热搜。”
李弋说着还觉得特别有道理,妄想拉拢主编,“主编,难道你不觉得这乐小姐不敢曝光自己的长相肯定有鬼吗,网上找不到任何的照片,偏偏还把她吹嘘得比乔西宁还好看,乔西宁那长相,算是他们圈子里排的上号了吧,主编你不想不知道吗,这要挖出来了绝对是大新闻啊,到时候乐家还不是要花钱买新闻。”
主编深吸了一口气,“你他妈脑子注水了乐小姐长得好不好看和你有关吗人家就算长得不好看,家里有钱就行了,走到哪里还不是被人捧着,还有,我不想知道乐小姐到底长得好不好看,我只知道你这件事情热度再上去我们报社差不多就完了,到时候就算你真挖出来什么,乐家不会花钱,只会让你从这个江城里滚蛋。”
主编压低声音,“李弋,我知道你刚工作没多久没经验,但真要出事了,你后面的人根本保不住你。”
“我实话告诉你吧,万康的傅总发话了,你想写乐家,写乐笑颜,写他都可以,但他唯一的一点底线,你不可以碰乐小姐的任何一件事情,说半点不好都不可以。”
“李弋啊,”主编最后叹息一声,“我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乐向晚醒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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