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圈,牵住云永昼手把他生拽过去。
一瞬间,他们不再身处于那个人来人往纪念广场,而是一个非常狭小却满是植物清香空间,周围都是木质,只有一面没有封上,不过被巨大层层叠叠散尾葵叶片遮挡住。
这是空桑,树干中空桑树,一般只能长到三四米高,云永昼也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山海还有这么这么大一棵空桑,树干里竟然可以放下他们俩。
“太暗了。”卫桓打了个响指,他们头顶浮现出一个小小光点。云永昼心里想笑,笑他现在越来越用光了,可他又忍住,不想这么快和缓回来。
光点将云永昼脸照亮,他现在眼睛已经恢复,没有再戴眼罩。卫桓望着他,终于发问,“你不高兴吧”
云永昼轻摇头,不说话。
“骗人。”卫桓脸上表情生动极了,“你就是生气了,为什么快告诉我。”
见云永昼似乎是咬死了不想说话,卫桓鼓了鼓嘴,手抓住云永昼教官制服皮带,声音又不自觉放软些,听起来和撒娇没分别,“告诉我啊。”
云永昼低头看了一眼他手放置位置,又抬眼,故意冷淡道,“手。”
“手怎么了有事吗”卫桓本来就是个你让我往东我偏偏要往西个性,现在脱了那层弱小人类马甲就更加放肆,和七年前那个他如出一辙。这会儿看见云永昼不乐意,他便起了坏心眼,从本来抓皮带变成抽皮带,“说不说”
云永昼垂眸看了一眼,不说话,任他将整个皮带慢悠悠抽出来。
拿着那条黑色皮带还没来得及炫耀,卫桓两只手就被云永昼抓住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摁住,摁在空桑内壁。
光点释放出微薄光线照亮那条被卫桓抓住皮带,摇晃之下,细长影子在他脸上缓慢蹭着。卫桓没想到自己刚嘚瑟了一下就被抓住,脸上表情还有些愣。
手一松,皮带就掉下来,被云永昼另一只手接住。
“我是不高兴。”他面无表情地承认。
卫桓回神,试着挣扎一下可总归还是没有金乌力气大,只能作罢,“为什么啊”
云永昼眼睛瞥向那些随风轻轻摇晃散尾葵,闷声道,“你把那张床给尤清和了。”
嗯
卫桓脑子有点没反应过来,懵了两秒,然后扑哧一下笑出声,越笑越大声,连散尾葵都散开,露出外面夜色。云永昼更不高兴了,永昼捂住卫桓嘴,“笑什么。”
可就算是捂住他嘴,眼睛也满是笑意。
“唔唔唔唔。”
捂得死死,他说话都听不清。
云永昼这时候才把手松开,卫桓长长地吸了口气,“你吃醋啦”
他脸上揶揄表情太过明显,云永昼只觉得难堪,并不想理睬。卫桓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啧啧啧,原来我们高岭之花小金乌也是会吃醋,我也太荣幸了吧,我天我还以为你”
没得他嘴炮打完,小小树洞里金光乍现,一道光绸出现,三两缠绕住卫桓嘴,胶带似封得死死,令他无法再开口。
“唔唔”
云永昼就这么摁着他手,还封了他嘴,仿佛这样被戳破心思他就好受一点。卫桓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用,于是消停了一会儿,拿眼睛瞪他。
谁知他忽然开口,声音闷闷,“又不是普通床。”
他原本也没有不高兴,可在一听到卫桓说那张床是他少年时期一直睡床,心里忽然就不高兴了,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堵得慌。
卫桓眼里笑意愈发明显,手腕上金色手环悄无声息地消失。
忽然间,一条光索缠上云永昼腰,将他往前用力一拽,拽到卫桓跟前,距离一下子被缩短到极限。卫桓踮起脚,隔着层层缠绕光绸吻上云永昼。
这显然出乎他意料。被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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