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和千洛也很久不见了嘛。”
少女姿态优雅地端起圆桌上的一杯咖啡,朝着水面轻轻地呼气,随即递向唇边微抿。
“所以就想着来和你打声招呼。”她放下手里的杯子搁置在桌面上,微笑着望向坐在她对面的黑发少年,“怎么?不欢迎我吗,千洛?”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美丽少女,多年未见,没想到我们两人之间的再会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好久不见,费佳姐。”
我缓缓地道出了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身份,“我很意外啊,你居然是死屋之鼠的首领吗?”
“该感到意外的是我才对吧?”
费奥多尔脸上的表情略显失望,“虽然上次和你见面的不是我本人,但我也有给你提示哦。”
“时隔多年,你连我们的定情信物都不记得了吗?”她单手托腮,悠然悠哉地说道,“该说是无情还是忘性大呢?”
“……定情信物?”我怎么不知道有那种东西,“你别乱说啊,费佳姐。”
“就是这个啊,我与你分离的时候你送给我的手链呢。”费奥多尔一边说着还一边抬手撩起袖子给我看,然而她露出来的纤细手腕上却是空空如也。
她“啊”了一声,突然想起自己上次把它解下来交给下属,拿去提醒对方时忘记取回来了。
我叹了口气,伸手提起咖啡壶重新为她满上一杯。
“谢谢。”
少女很有礼貌地向我道谢,然后神色轻松地为自己随便找了个借口,“嘛,信物也不是什么太过重要的东西,重要的只有千洛你待我的那份心意啊。”
“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呢。”我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平和地看着她,关心地询问了一句,“身体还好吗?”
“恩……也就那样吧。”她不甚在意地回答道,接着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注视我的眼神里带着一抹意味深长。
“现在想要见千洛你一面还真是困难呢,幸好那些愚昧无知的人多少还可以发挥出一点作用。”
“姐姐很快就会反应过来的。”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这点时间足够我们叙旧了。”她重新端起咖啡杯,嘴角扬起了一个微笑,令人难以捉摸,“你也是猜到我会来找你才配合我把人引开的,不是吗?”
被看穿行动的我没有说话,只是表情冷淡地盯着她。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我缓慢地张开了嘴咬字清晰地对她说道,“离开横滨。”
“哦?如果我不照做的话你就要在这里杀了我吗?”费奥多尔轻笑一声,顿觉有趣,“以前你可是会奋不顾身地挡在我面前为我扫清一切障碍的呢。”
“那也是你自己招惹来的敌人然后欺骗我去保护你吧。”我语气漠然,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你只不过是拿我当一个还算好用的挡箭牌罢了。”
“恩?奇怪,”她微挑起眉,饶有兴致地望着我,“虽然我不否认,但是论起利用的话,太宰治子和我不是一样的吗?她也是在利用你哦。”
“挑拨离间的话就不必说了。”
我没有什么感情地看着她。
“尽管姐姐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称得上是你的同类。”脑海中此时逐渐地浮现出某个人的身影,我突然笑出声,面上的神情不禁柔软下来。
“但是她和你不一样,”说出口的话语中饱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我抬眸望向她,目光又恢复到之前的冷漠淡然,“我相信她,绝对不会伤害我。”
费奥多尔听完以后点点头,并没有为此感到太大意外,也没有因为我对她表露出的敌意而伤心难过。
“唔……”她只是捏着下巴,一脸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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