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房间里,一日三餐有人送进来,除此之外无人过问她们的生活。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尤旋连镇国公的袍角都没机会看见。
终于这日,尤旋实在忍不了内心的煎熬了,带上幕离出门打算自己寻找。
经过尤旋的观察,这艘船共两层,茗儿和尤旋被安排在第一层,二楼从台阶往上一直都有重兵轮班把守,彻夜不停。如果尤旋猜的没错,穆庭蔚应该就是住在二楼的。
她从房间出来,四下看看,却意外发觉今日的船上气氛与往日有些不同。走至二楼的楼梯口,平素把守着的侍卫也没了踪影。
因为自幼长于大越,尤旋对药物极为敏感,等闻到二楼飘来的阵阵药香,她就更诧异了。
大名鼎鼎的镇国公,莫非有什么不可与外人道的重疾?可惜尤旋会用毒,却不会给人治病,否则这倒是与他攀关系打探情况的好时机。
尤旋还在望着二楼的方向发呆,冷不丁后面传来严肃的声音:“什么人?”
尤旋身形一顿,隔着薄薄的白色幕离回头去看,那人正是这几日安排她日常生活的侍卫头领,估摸着应该是穆庭蔚近前的人。
对上那人肃穆的表情,尤旋对他行礼笑道:“侍卫大哥,我在这船上有些日子了,却一直未曾见镇国公,想跟他当面道谢也没机会。不知大哥可否通禀一声,也好让我当面表达一下谢意。”
那人语气冷淡:“公爷在休息,不便打扰。”
他说完后看也没看尤旋一眼,径自上了楼。
尤旋怔怔站在那儿,下意识抬头看了看上面的情况,虽然好奇,却也没再多事,转身回了房间。
第二日,楼梯口又开始有侍卫轮番守着,一切恢复原样。
许是因为见不到穆庭蔚有些焦躁,尤旋这段日子喜欢站在栏杆处看风景,结果便染了风寒。
船上有郎中为她诊脉开了药,可风寒不是一朝一夕能好的,她也只能在自己房里待着,好生静养。
就这么又过了十几日,船只到达寄州的时候,尤旋的病好了,只是穆庭蔚——她依旧没见到。
停船靠岸的时候,尤旋心里焦急,实在不愿放弃这最后的机会,临下船前她还是壮着胆子请示了那个侍卫,言辞恳切,说一定要当面向公爷表达谢意。
侍卫上去禀报,回来时竟然请她上去。
尤旋有些意外,不过更多的却是欢喜。跟着那人上了二楼,侍卫开门请他进去。
二楼的房间布置跟尤旋之前住的房间没什么不同,简简单单的木质家具,毫无半点奢靡之风。
其中有一男子在四扇梅兰竹菊团的屏风后面静坐,尤旋带着幕离站在屏风外,只隐约看到一抹挺拔的身影,看样子似是在一个人下棋。
她上前去,对那人盈盈叩拜:“这一路多谢公爷护送,小女子感激不尽,前来道谢。”
屏风后面,穆庭蔚低头研究棋局,语气淡淡:“举手之劳。”
看自家公爷不愿多话的意思,旁边的侍卫萧飒上前:“既然谢过了,请回吧。”
尤旋有些无奈,站在那儿纠结怎么问大越的事。
她身为公主,自幼娇生惯养长大,不会耍什么心眼儿,也不太会拐弯抹角说话,如今又见人家下逐客令,尤旋心下一横,直接问道:
“请恕小女唐突,敢问公爷,咱们大霖周边可有个环海而生的越国?”
穆庭蔚捏着茶盏的动作停顿一下,凌厉的眸子透过屏风直直望向她,良久之后淡声回道:“无。”
尤旋提着的一颗心,重重地坠落下去,幕离之下精致的面容也顿时失了颜色。
她笑着颔首:“那就不打扰公爷了,告辞。”
尤旋一走,萧飒垂眸去看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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