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你这么说殿下的毒是无解了?”
“不是还有两日么?”
“若是两日过后你研制不出解药又当如何?”
柳星叶平静直视他,沉声反问:“少将军是想民女以死谢罪么?”
徐成靖:“……”
“成靖不得无礼!”徐惟诚呵斥一声,“柳神医已经尽力了。”
“爹,只有两日了,殿下没时间了……”
“住口。”徐惟诚呵斥住儿子,对着柳星叶说:“犬子不知礼数,还望柳神医海涵。还有两日,当真无解了么?”
柳星叶一手摸着檀木珠,面色忧心,“算了算日子,家师最迟明日应该会到,只能看看她老人家有没有法子了。”
这几日柳星叶翻遍了医书,试了无数个方子。炼废了的药材难以计数。可始终不能调制出解药。
事到如今,唯一的希望就只能仰仗师父了。师父的医术远胜自己,兴许能够研制出解药也未可知。
——
和徐成靖争执一番,柳星叶胸口堵得厉害。
晋王殿下已经昏迷了一整天了,白松露和画竹贴身照看着。
她出了主帐透透气。
偌大的军营,一大群士兵正在教练场训练,呐喊声响彻云霄。
“这群兵娃子如何?”身后蓦地响起熟悉的男声。
柳星叶转身,见谢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后。
“很不错,个个训练有素。”
谢砺往她身边坐下,“这些士兵都是殿下操练的。如果不是中毒,殿下每日都会亲自操练这群士兵。”
“晋王殿下当真勤勉刻苦。”
“他十岁入军营,这么多年一直待在北境。和将士们同吃同住,整日混在一起。北境这方土地,若是没有他和徐老将军镇守,估计早就被陈国人攻陷了。殿下是天生的将帅之才,百年难得一见。他就是这北境的神,万民拥戴。陈国人如此卑劣,将七日散这种剧毒之物用于殿下身上,无非就是想摧毁我们大林的主心骨。”
“还有两日,我定会竭尽全力。”
“这么多天下来柳神医的作为在下看在眼里。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成靖这人性子急躁,也是因为担心殿下才会冲撞柳神医。还请柳神医不要放在心上。”
“谢军医言重了。”
“殿下还未到弱冠之年便已经领兵打仗。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战役经历无数。时常浴血奋战,九死一生。早些年和陈国人血战三天三夜都不曾倒下。在我们这群人心里,他是战神,岿然不倒。我坚信他定会跨过这道坎的。天佑大林,他会平安无碍的。”
——
“什么时辰了?”一个虚弱的男声打破主帐内的寂静。
“殿下您醒了?!”白松露闻言惊喜万分,“奴才这就去喊柳神医过来。”
“柳神医不在帐子里?”林木森艰难地动了动上半身,想要坐起来。
尽管快动作幅度很小,却也牵扯出了致命的痛感,四肢百骸无不遭罪。
难怪都说七日散是天下剧毒,闻之色变。这世间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够经受得住这种折磨。
“柳神医在调制解药。”白松露答。
“扶本王起来。”他双唇惨白,颓音靡靡。
“殿下您现在不宜下床呀!”白松露说着就去扶林木森。
男人一把掀了被褥,“无妨,我心里有数。”
白松露一下子急了,“殿下要去哪里啊?”
“去看看柳神医。”
“殿下千万别下榻,奴才这就去请柳神医。”
男人分外执拗,不听劝说,“本王自己去。”
“殿下……殿下万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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