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人里只有自己是朋友最少的,有两个能够互相交流,一起训练的朋友已经足够了。
没想到,朋友最少的人居然是宇智波止水,只有一个——宇智波泉明显很嫌弃宇智波止水,肯定不承认两人是朋友。
宇智波泉为什么要交那么多朋友呢?
不。
应该说。
那么多的人,各种各样的,宇智波泉都能和他们有共同话题吗?
这才是宇智波鼬觉得疑惑的地方。
说起来,自己似乎……
是从什么时候起失去了和大多数人交流的欲望呢,还是说这种想法一开始就不存在于自己脑海中?
宇智波鼬回忆往年,最早的时候,能够想起来的,似乎只有独自的安静的思考,以及简单的问答。
那是四岁的时候,忍界大战,小小的自己站在战场上,那一片残忍又血腥的战场。
从那以后,他所有的思考方向都能回溯到那一片战场。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片战场,那一次战争,那个仅仅因为立场不同就下杀手的岩忍,那个上一秒还试图拯救对方,下一刻便条件反射地夺走对方性命的自己。
他的一生,未来的忍者的一生,将永远成为那一片战场的延伸。
宇智波鼬早已做好这个觉悟。
战争的结果是和平。
这毫无疑问是一件很难实现的事,所以所有人听到自己的理想都是漫不经心地鼓励,就像他们带着成年人的友好和宽容,鼓励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孩子要努力学习将来成为火影。
宇智波鼬理解这一点,或许自己本就是一个不爱情绪外露的人,所以也没有纠结于去诉说,更不去在意他人的看法……比起做这些事,当然是毫不偷懒地笔直向着目标前进要更实际。
宇智波泉也是一样的。
无论是关于保护灵魂的话也好,还是关于真相的话也好,她也在人们都没察觉的时候独自想了许多,如果不是他提问的话,她大概也不会主动和他人说起。
虽然期望的方向不同,但是通往的终点是一致的。
没错。
可以确认的是,宇智波泉和他一样,正在努力地笔直地走在理想的道路上。
夏末的时节,身量相似的两个小孩子刚刚并肩跨过一道倾斜的树影,世界的重量刚刚增加了三芥子,天空中的云团还来不及变幻成棉花糖的形状,远方的笑声刚刚穿梭过曲折的街巷,教室里的窗帘被风吹得荡起还未落下,河面上的水草才将将蜿蜒出柔软的曲线。
宇智波鼬刚刚出神完,瞳孔好像黑漆漆的丸子,点缀了一颗明亮的星星,他发现宇智波泉也同时回过神,洁白的牙齿轻轻在下唇上咬了咬,眨着眼睛,纤长卷翘的睫毛宛如细密的刷子一样,刷得整个夏日都轻轻痒痒的。
“请假,会请很久吗?”
宇智波泉偏过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吧……唔,还要看我到时候练得怎么样啊。本来查克拉量就很少了,就算想勉强训练也做不到,也要考虑稻火哥的时间分配,而且也不能为了学医疗忍术就把常规训练落下来。但愿我其实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医学天才吧。”
小小的少年忍不住上扬了嘴角,“泉桑的话,一定可以的。”
害羞的话,最先充血的地方是脸颊,然后会一直蔓延到脖子,最厉害的时候连耳朵都会红得厉害——不过到这个地步就要担心她会不会恼羞成怒了。
一般情况下,只是脸颊上的红晕稍微深了一点而已,不仔细观察的人根本不会发现,所以才能坚持“高冷”人设这么久不被拆穿。
宇智波鼬想着想着,忽而抿起唇。
即使算上现在的红晕,宇智波泉看上去还是血气不足的样子,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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