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将将觉得流云君肯定动了什么手脚, 否则她怎么会睡这么久
身为一个人类她根本就无法理解某些妖怪一睡就是几年, 哪怕她现在也成了妖怪。
眼见摩将将盘腿坐在云榻上怀疑鸦生,旁边的孔山君倒是不以为意, 他斜倚在柔软的云团上,原本就露出一大片胸膛的开胸衣直接滑落在腰际,衣袍叠在腰下, 延伸而出的孔雀尾羽铺的到处都是, 几乎把云榻占满, 只余下一个小角落给摩将将。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延伸的尾羽,所以他的衣服被撩起了一片,露出了他的大腿,透过衣摆投下的阴影能看到那儿还有两串金环, 上面坠着五彩碎钻。
摩将将有些嫌弃的把孔雀尾羽给挪开, 扩出了一片空间,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孔山君哼了一声,接着丢给了她一个甚是精致的小瓶子, 傲娇道“给我的涂保养润羽膏。”
这死鸟还挺会蹬鼻子上脸啊, 摩将将虚眼看着他, 沾了一指半透明的翠色膏体,朝他的尾羽涂去,可能是因为以前是个医学生,之后在明光基地又做了许多台手术, 所以她的手很稳,细节处理也很是认真,最重要的是速度还不慢,孔山君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哼哼唧唧翻身抬起了臀,尽情舒展他的尾羽。
“你这小鸦妖倒也有几分可取之处。”他难得夸奖其他妖。
摩将将心想当初连小疯子她都能亲力亲为给他收拾得人模狗样,区区一只花孔雀还能上天了
她目不斜视,也不在乎这傻鸟支起尾羽后差不多全走光了,这小瓶子里的润羽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明明看上去也就几指,却涂了大片尾羽后还是原先的模样,而这时孔山君也舒坦了,不顾滑落的衣物,爱怜般梳理那些已经被润泽的闪闪发亮的斑斓尾羽。
“以前都是谁给你涂的”摩将将看他这模样就不像是个能把自己伺候好的。
“小流云呀,不过他动作太慢了,”孔山君就是那种得了好还卖乖的家伙,“现在嘛,他给你涂,你就来顶替他给我涂,很公平不是吗”
摩将将觉得孔山君的逻辑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其实不爱涂这些玩意儿,但听到他提到流云君,不免疑惑道“他去哪儿”
说流云君是个死宅真是一点没错,像今天这样把自己的宝贵云榻让出来却不见妖影已经是异常了。
“嗯你还没发现吗,”孔山君梳理好了自己的尾羽便将它们收起来,此时撑在榻上凑向她“我们已经抵达目的地了。”
他漫不经心的用指尖勾起先前散落的衣袍搭在身上,摩将将周围的景象也开始变化,云起云涌间四周逐渐变的模糊透明,她看见了璀璨的星河,以及下方的圣云城。
“再过几天流浆宴便会开始,小流云要留在圣云城维护秩序,你嘛,就跟着我去长长见识吧。”话音落下,还沾染着润羽膏清新草木香的尾羽便将她卷起,五色神光闪烁间孔山君已然化作一颗彩色的流星穿过云层冲上天际。
这孔雀还真上天了。
摩将将脸被吹的有点木,索性将身子埋进他的尾羽,假装自己是只鸵鸟,她想流云君还真是心宽,就把她交给孔山君,不过想来也是,孔山君会给流云君带帝流浆不代表会给她捎带,在妖怪的认知中这对于她也是种侮辱,毕竟流云君和孔山君除了兄弟还是合作关系,现在能被他带上天算是蹭免费车了。
可能是因为摩将将很配合的给他涂了润羽膏,所以他的态度倒是和缓许多,但因为随之而来的高压飓风他也分不出闲心和她说什么,而摩将将――摩将将吹着吹着又睡着了,窝在孔山君的尾羽中竟然也睡得甚是安详。
这下她能肯定是流云君动手脚了,等她迷迷糊糊醒来就看见了一脸不快的孔山君,他抱怨道“每次来界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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