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绘。”
“嗯?怎么了,蒂娜?”
“...镇长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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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长被发现的时候是在他的家里。因为他好几天没有出现,有镇民觉得不对劲,破门而入,结果发现了镇长的尸体。
据说,镇长的尸体伤痕累累,甚至有些伤痕镇民们根本不知道也不敢想象是什么造成的。他临死之前应该是受到了非常残忍的折磨,以至于他的脸上带着畏惧颤抖的神色、却也带着终于从痛苦中解脱的笑容。
这两种神色夹杂在一起,越发显得诡异与恐怖。
不说别的,甚至有镇民在一见到他的尸体时,就被吓得尖叫;看到他的神色时更是一声不出直接晕倒。
——对于这个民风淳朴的小镇来说,谋杀都只是记载在史书上的遥远的过往,酷刑折磨更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
正因如此,这一幕就有了更颠倒认知的恐怖冲击力。
...樱谷里绘没有看到这些,但是蒂娜是看了的,一整天都显得失魂落魄。她给樱谷里绘详细地说了发生了什么,似乎想要通过详细的描写打消掉她对这件事的好奇心,然后对她一遍又一遍强调绝对不许去看。
...就是不强调,她也不会去看的。
她又没有心理变态。
不懂得推理,不擅长破案——最重要的是,虽然她已经猜到是谁动的手,但是她非但不能揭发,说不定还要为之遮掩,以免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做出些更恐怖的事来。
她还是更希望自己能置身事外。
事实上,这两天,不止蒂娜一个人被这件事烦扰——事实上蒂娜作为冒险家,已经算是比较理智冷静的存在了。樱谷里绘这两天遇见的所有人都陷入极端的恐慌与畏惧中,生怕凶手再次出手,把他们也杀掉。
...醒醒吧。
这种人要是真的出手,谁都不可能逃掉。既然如此,那所有的担心都没有任何意义,不如老老实实看淡生死(。)。
这样至少看起来能显得有骨气一点。
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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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娜,我回来了。”
珠帘叮叮当当地碰撞着。
樱谷里绘把珠帘撩起来,于是一片金色的阳光都尽数倾洒过来,把原本尚存在着一丝阴影的小酒馆映得光辉亮丽。
只是小酒馆内的气氛似乎不是这样的。
还在叹着气,似乎有些疲倦的茶发少女在走进门的第一步,就不由自主露出些惊愕的目光。以至于她脚步定格在原地,视线徘徊。
但是当她的目光落在那个红头发的女人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地露出些紧张担忧的神色,快步走过来。
“蒂娜!蒂娜你怎么了吗?”
她快步上前,把女人扶住。
——蒂娜就这么几乎软倒在她的怀抱里。
职业是冒险家,实际上蒂娜是个坚强到几乎逞强的那种人。那么长的时间来,樱谷里绘很少见到她在自己的面前流露出有关软弱的情绪,更不用说去依靠自己当做妹妹或者女儿抚养长大的后辈。
可是现在,她似乎全身都有些轻微的颤抖——努力在抑制着,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的那一种,甚至额上的冷汗仍然在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樱谷里绘不由自主地心下一沉。
她抬起目光来。
站在最前面的双黑青年只看着她微笑。那笑容实在是难以形容,以至于她在对上片刻后,又缓慢地将视线移开。
她扶着蒂娜让她坐下。
“怎么回事?你们在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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