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啊
明明都那么可怜了,却还是敢各种不乖呢
敢跟他固执叫板,敢直男思维,敢工作狂,敢和他的敌人一起去喝酒。
呵呵,呵呵呵。
是真的厉害。
这么爱他都敢随手渣他,前途不可限量
此刻的程彻,大概一辈子都想不到,自己身边到底躺着一个什么样的魔怔玩意儿。
正在用什么样神经病一样的逻辑思考着。
以及正在用什么脑残一样的目光,直勾勾地接着月光,缓缓一遍遍抚过他的宽肩、窄腰、翘臀、长腿
脑内山呼海啸、群魔乱舞。
上演着一万种搞他、r级、x级、极端黄暴、花式他的小电影。
是真的。从言语欺凌,到吓唬,到艹哭。
到翻来覆去用最高能的姿势狠搞他一千遍一万遍,变态、涩情得叫人没眼看。
好几次,赵清嶺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当场直接把身边的老实男人拎起来。
就,干他啊
拎起来疯子一样,将最脱缰的妄想直接变为现实。
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想等脑子稍微冷静下来一点。
不然,真怕控制不住自己,一不小心做得太过。
把他弄坏了,就糟糕了。
赵清嶺很清楚,自己恐怕也是神经病世界的一朵奇葩。
明明满脑子疯想的,都是如何让他露出极端痛苦、悲惨、可怜的表情,如何让他哀求、要他嚎啕大哭。
可又不希望真的伤害到他。
“”
那,要如何设计出一个尺度刚好的人渣套餐,既充分作死、又不会真的死
赵清嶺暗自苦笑。这样的操作,真心一点都不容易。
所以说。
他他妈的这次,果然是栽了
栽了个透顶。
大概自己也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人不过人生过客,各有所图一拍两散,渣了也没关系。
可有些人,这一辈子就只能碰上一次
不好好珍惜,跑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程彻的脚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还挺高兴的。
毕竟都来华沙这么多天了,他今天终于第一次能跟赵清嶺一起出门逛逛。
这天,也刚好是他们留在波兰的最后一天。
本来预定还有一个项目要谈,结果那项目也被赵清嶺提前谈下来了,导致行程非常轻松,一点都不赶。
两个人一起逛了华沙大学、拿了肖邦博物馆和居里夫人馆的纪念册,又慢悠悠演着新世界街一直走到老城堡广场喂鸽子。
一路景物很美、路人颜值也高,到处都很好看。
可莫名的,气氛却不太对。
以前,明明每次出门,赵清嶺总会找一切机会偷偷牵他的手。
哪怕是在公司会议的桌子底下。
哪怕是人来人往的闹市商区。
他都总爱挂着又灿烂、又贱兮兮的笑容,暗戳戳搞一些甜蜜的小动作。
经常都弄得程彻措手不及,事后各种追打、教育。
可今天,华沙大学里,校园明明那么漂亮、安静。
林荫小道,又没有人。
换做平常的赵清嶺,别说是小狗眼求牵爪爪,肯定会直接拦腰把他给抱起来兜圈子了。
可今天,什么都没有。
赵清嶺一路异常沉默,微风吹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老广场旁边,华沙城市博物馆的纪念品商店里,有很多别致的、外面没有的纪念品。
以前这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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