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等到身体完全适应后,这种疼痛会完全消失。”
费利克因激动地一巴掌拍在墙壁上,将整面墙都拍得震了两震。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稳定性,并且不确定新的基因链能不能遗传。如果下一代没有遗传到,可能会有点麻烦,将来每一位新生儿都要重新编辑一次。”
“先观察一下,以后总会找到解决办法的,只要能迈出第一步,之后的都不是问题。”费利克因豪气冲天地道。
陆秋这几天都没有去上学,一直跟维尔斯一起待在实验室观察第一批实验体的情况。
除了猴子最稳定外,另外几只连八小时都保持不了就会很快变回兽形,他们想要重新变回人形也有些困难,不像猴子那么顺利。体能有所增长,但是增长比例不高,似乎也是跟基因有关。
其他后遗症暂时都还没有发现,这也让陆秋的担忧减少了许多。
半个月后,猴子青年成功让一位开智的母猴受孕,而第二轮实验也即将开始。
这次的实验范围扩大,数量达到了十只,除了维尔斯,还出现了一些老年动物和重病动物,还有就是婴幼儿,外加一位孕妇。
维尔斯躺在了实验台上,从里面是看不到窗子外面的,但是他知道陆秋会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
在闭上眼睛之前,他朝外面的陆秋挥了挥手,白色的猫爪子张开又缩回,就像他们曾经玩的游戏一样。
陆秋忍不住笑了,笑完的瞬间就换成了担忧。
明知道没危险,却依旧担心到没法停止。
实验进行了三个小时,陆秋就在外面站了三个小时。她一直盯着旁边的立体投影,看维尔斯的情况。
并没有意外发生。
费利克因也抽空下来看了一会,安慰了陆秋几句。
陆秋无心跟他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点头嗯了几声。
三个小时后实验结束,维尔斯被送入了一间单独的房间,他被全身麻醉,还昏迷着没有醒。
这时候没办法进去探望,陆秋依旧只能隔着一面墙看着。
维尔斯傍晚的时候醒了,醒来之后他似乎有些不太舒服,挣扎着爬起来,从想要从窝里往外走。
陆秋担忧地贴到墙上呼唤他的名字,像是听到了,维尔斯歪歪扭扭地朝墙边走来。
真的很痛苦,全身都像是被火烧一样的感觉。每走一步,脚尖都被十万根针在扎着,五脏六腑全都绞成一团,似乎就见毛孔都在痛。
维尔斯一个踉跄歪倒在了地上。
陆秋焦急地想要进去,拼命拍打着墙壁“维尔斯,你怎么样维尔斯。”
她扯住一个路过的研究员的爪子想要进去,却被阻止了。
“现在还不行,他要开始出现变化了,这种时候不能去打扰他,不然可能会出现其他意外,只要变化完全,之后疼痛就会减缓,你不用担心。”
陆秋知道,可怎么也抑制不住担心,就只能不停地小声呼唤他的名字。
维尔斯很快又站了起来,他的眼睛重新变回了鲜红色,红得几乎要滴血,视线直直看向陆秋的位置,短短几步路,他却踉踉跄跄地走了十分钟,半边身体都贴着厚实无比的玻璃墙壁,只能用这种办法维持站立的姿势不至于躺下去。
陆秋轻轻敲着墙,维尔斯也提起力气用爪子在上面抓了一下做回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特殊变异体的缘故,他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深夜,将近七八个小时都还没有变化,且疼痛一直在持续。
而他也因为这种疼痛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连靠墙都站不稳。
这时候除了那位孕妇,其他几位实验体都已经恢复正常了。
病重的那一位只发生了一点点变化,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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