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总想着抢劫一番,却非要给自己鼓捣出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来。
从这一次的事情看来,这个家伙心里居然真的存着要干掉我蓝田县的想法。
想着法子的给自己找借口呢。
既然你要借口,好,爷爷给你。”
云杨不解的瞅着云昭,他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在吟诗的云昭为什么突然间就开始发怒了。
云昭抬抬手,一个青衣护卫就把背上的弩弓给了他。
山头的红色旗帜摇晃了两下,云昭冷着脸给弩弓插好弩箭上好弓弦。
眼看着一个童子牵着一头驴子,从山脚处转了过来,驴背上坐着一个身着道袍的家伙。
手里抱着一个渔鼓,踩着厚厚的雪从山道上缓缓而至,驴脖子底下还系着一枚铜铃铛。
每走一步,铃铛就响动一下,走了一路,铃铛就响了一路。
比他娘的张果老还要张果老。
已经走到十丈距离了,这个混账居然还不下驴子,依旧垂着脑袋装作一种半睡半醒的混账模样。
驴子径直来到云昭的茅屋前边不足一丈的地方,这才如梦方醒,坐在驴子上拱手道:“山人……”
“山你娘啊!”
云昭抬手就扣动了弩弓的扳机,只见三枝弩箭闪电一般的激射出去,宋献策魂飞魄散,想要从驴子背上滚下来,大腿如同被雷击一般先是酸麻,紧接着痛楚就如同浪涛一般席卷过来。
屁.股下的驴子昂嘶一声猛地一甩头,就把牵着缰绳的童子甩出去两丈远,紧接着四蹄一软,就趴在地上了,驴子的肚皮上赫然插着两枝弩箭,入肉一尺有余。
宋献策从驴子身上跌落雪地,渔鼓也丢了,抱着自己地大腿惨叫两声之后就指着云昭道:“大统领为何要杀我?难道就不拍闯王降罪吗?”
云昭甩开裘皮大氅,丢掉手上的弩弓,提起屁.股底下的折凳跳下台阶,来到宋献策身边,不等宋献策求饶,手里的折凳就狠狠地朝他的脸上砸了下去。
这一折凳下去,打的宋献策口吐桃花,牙齿也崩飞了两颗,原本高挺的鼻梁也被砸成了扁的。
即便如此,云昭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折凳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宋献策的头上,脸上,身上,一时之间,风雪中只有宋献策的惨呼声,云昭的怒骂声,以及折凳砸在肉体上的发出的闷响声。
云杨手里抓着一片刚刚烤好的红薯干忘记了吃,杨雄手上的书本掉在地上他也完全不知,那些平日里只觉得自家大少爷仁厚的青衣护卫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有想到今天还能看见自家大少爷如此残暴的一幕。
眼见宋献策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云昭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手里的已经折断的折凳,气咻咻的指着只剩下一口气的宋献策道。
“你算什么狗东西,也敢替李岩来找场面,爷爷的部下粗俗,你大概想不到爷爷比部下还要粗俗一百倍吧?
爬回去告诉李洪基,爷爷在这里等他,给足他颜面,一遍遍的试探,真的当爷爷是泥捏的?
大家都是绿林好汉,偏偏他就要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爷爷下马威?
我威你娘啊。
告诉李狗儿,他野猪精爷爷就在这里等他,不服气就拉开阵势我们大战一场,再敢派不知所谓的人过来,爷爷就把他五马分尸。
宋献策一边吐着血,一边惊恐的瞅着暴怒的云昭,他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措辞,就是准备指责云昭部属无礼,再用闯王大军逼迫云昭低头认错,从而达到他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在听说云昭拦路之前,宋献策就与李岩两人仔细研究了云昭的生平,看过云昭生平之后,一个阴柔却极为骄傲且讲理的青年人的模样就出现在他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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