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足他十个小时,还会盯着他上飞机。他要是不肯走,就叫律师再告他一回商业诈骗,多来几回,看他还敢不敢跟陈家宜捣乱。”
陈泽哉点点头:“家宜到底还是一家人,只是女生外向,一心只帮着别的男人做事,半点不顾忌家里。”
陈泽成:“大哥说的对。家宜一直在外国读书,学了不少外国习气,不像香港的女孩子懂事孝顺。”
陈泽哉:“不能叫人家说我们欺负孤儿寡母。家宜和她母亲现在住的新界房子可以给他们,等家宜出嫁,我再出两百万港币的嫁妆给她。长兄如父,这也是我的责任。”
陈泽成:“大哥待她这般好,她要是不知感恩,才是狼心狗肺。”
陈泽哉:“爸爸之前留下一笔烂尾帐,现在有几吨橡胶躺在港口仓库,一天的租金就要好几万,已经停了快半年了还找不到接手的人。”
陈泽成为难道:“大哥,你知道我那个小公司只养了几个小明星,这种事我不懂做。”
陈泽哉扫了他一眼,“我听说家宜的那个大陆男友有办法接手,爸爸之前就是跟他谈,家宜才把这个合同要过去说要自己做,爸爸宠她,就把这几千万的合同给个小丫头练手,实在儿戏。”
陈泽成这才明白过来,想了想说:“大哥,不然我让律师去跟那个大陆人谈。生意跟谁做不是做?说不定让他转向我们也不难?”
陈泽哉这才算是满意点头,“兄弟齐心,有什么事不可做?就算爸爸不在了,你跟我也是一世的亲兄弟,以后不要跟我客气,常来找妈说话,她人老心软,有我在旁边劝着,早晚能把你做当亲儿子一样看。”
陈泽成可不敢做这个梦,不过也顺着话说:“我都听大哥的。”
兄弟两人说说笑笑,十分和乐。
家里阿姨做好了饭,出来喊他们进去吃。
吃过饭仍不到九点,两兄弟难得投契,共叙兄弟之情,索性坐车一起出去寻欢作乐。陈泽成还打电话叫来他公司的几个小明星先去九龙等着。
车开到山路上,突然打滑,一路翻下了坡,冒起冲天黑烟。
有路人打了911,警察赶到,将车中人救起,送进医院。非常凑巧,也在圣玛丽,跟陈老先生住在了一家医院。
等记者风闻赶到,迅速炮制出一篇《父子三人同住院,陈家犯小人惨遭灭门》的新闻,赶在早报刊登。
在医院陪了一整夜的陈家宜苍白憔悴的从病房里出来,就在医院门口召开记者会。
“我爸爸还没有死,我也还在!陈家不会倒!我会撑起陈家给所有人看!”
等她傍晚回家休息,洗完澡出来,晚报上已经有了她在医院发言的英姿。
《陈家宜声言要撑起陈家,大小姐胜过男儿!》
她捧着周刊封面看着发笑,扔下杂志,她走到客房门口,开门进去,看向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的简青林,目光中蕴起万千情丝。
她把他从警察局带回家,不肯放他回酒店。
她走到简青林背后,轻轻拥抱住他。
“现在陈家四面楚歌,人人都等着要来啃我的肉。”她柔声说。
简青林:“陈小姐太自谦了,周刊小报都夸你要当陈家的女皇。”
陈家宜叹息:“我有多少本事,我自己最清楚。现在公司里群龙无首,大哥的人根本不听我的。弗兰克,我只有你了。”
简青林走开,不说话。
陈家宜拉上窗帘,脱下了身上的浴衣。
简青林回头看到,神色不动。
陈家宜怕冷似的抱住胳膊,深情道:“弗兰克,你留了下来,难道不是因为我吗?”
外面突然传来几声狗叫,是陈家保全养的狗。
简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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