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再望向梁芙,打量的意思。
“其实,一般梁老师会在微信上给我布置任务。”
梁芙眨了下眼。
“单子上这几本书,梁老师那儿有,大二的必读书目。”
梁芙:“……”
“梁老师的字迹,我也认识。”
梁芙笑了,一点没被拆穿的尴尬,“你说话拐弯抹角的不累吗?”她大大方方地承认,“我累了,懒得开车,你要不送我一程,要不送我去吃东西恢复精力。选吧。”
傅聿城看着她,似在斟酌沉思,片刻,他说:“多选题还是单选题?”
论吃喝玩乐,周昙比所有人都门儿清。梁芙给她打了个电话,讨教经验。
周昙说:“直接来我这儿呗?你男人会推牌九吗,我们这儿马上有人走,正好缺个人。”
梁芙往驾驶座上瞧一眼,当着面,不好纠正周昙这谬误的称呼,“……我就会啊,为什么不带我。”
“小妹妹,你牌技稀烂,赢你没意思。”
梁芙便问傅聿城:“你会玩骨牌吗?”
“不会。”
梁芙对周昙说:“他能学。”
傅聿城笑了声。
挂电话前,梁芙叮嘱周昙:“给我备点吃的,要清淡的,热量低的。”
“行嘞大小姐,赶紧过来吧,这儿什么都有。”
周昙报的那犄角旮旯的地方,地图上压根没标注清楚,傅聿城开着车在路上来来回回了三趟,最后不甚确定地停在一个一看便很可疑的窄门门口。
“是这儿?”
“不知道。”梁芙直接拉开在车门,“下车找吧,你再绕我要吐了。”没等傅聿城,她径直跳下车,越过那窄门就往里面走。
傅聿城三两步跟上前去,捉住梁芙手臂,将她拽往身后,自己走在前面探路。
窄门进去是条很窄的巷子,绕了再绕,豁然开朗,里面别有洞天:旧式的民居,院门敞开,窗玻璃亮着,屋内有人。
梁芙说:“应该是这儿了。”
傅聿城前去敲门,片刻便有人来开门。那人隔门看一眼,认出梁芙来,将人往里引:“请进。”
往里走,渐渐听见周昙说话的声音。
旧民居却做了新式的装修,一应都是木质的,极有质感。屋里当中立着牌桌,四人在局,一侧休息区域的沙发上也各有人。烟味裹着茶香味、熏香、脂粉香,让人一进门便有些昏沉欲眠。
傅聿城扫过一眼,牌桌上几位看穿着打扮、谈吐气度似都有些来历。牌桌上只有一个女人,想来便是梁芙的朋友周昙。
周昙出了张牌,抬头招呼道:“阿芙,带人先坐会儿,这局马上结束。”
梁芙领傅聿城去休息区去喝茶,几组皮沙发上坐些莺莺燕燕,身份不言自明。她们好奇打量傅聿城,窃窃私语,但没一人敢直接问其身份。
没一会儿,牌局结束,一男的下了牌桌,沙发上两个女的站起身,向那人迎过去。那人把桌上数来的钱往人手里一塞,两个女的立马争抢起来。
周昙笑说:“输不起了便溜之大吉,陶公子,我们都替你记着了。”
“当是请你喝茶,你还不高兴?”这被称作“陶公子”的男人,一手搂一个女的,冲梁芙打了声招呼边走了。
梁芙拉着傅聿城上了牌桌,同另外三人介绍:“傅聿城,我爸学生。”除了周昙,另外两个男的梁芙也不大认识,瞧着面善,但叫不出名字。然而周昙往来的人,多半都是有头有脸的。
那两人笑着点了点头,对傅聿城说:“幸会。”
傅聿城十分清楚,这声“幸会”冲梁庵道,冲梁芙,决计不是冲他本人而来。
周昙则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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