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看到,光补贴我了。”
赵谨回头看一眼门口的傅清凝,压低声音,“那把你那件大氅借我用一下,以后还你。”
赵延煜噎住,他真没想到赵谨还能想到这个法子,这借去肯定和他那件一样,拿到当铺换银子,以后赎回来再还。“不行啊,大氅给了你,清凝看不得我受冻,时候肯定会贴银子帮我重新买一件。爹,我不能这么无耻。”
“那怎么办呢?”赵谨有些为难,“那边院子里几乎等着米下锅了。”
刚好沐雪送了饭菜进来,两荤一素还有个汤,热腾腾的。赵延煜见了,道,“爹,先吃饭再说。”
当日赵谨没走,留在前院书房看书,到了夜里用过晚膳才由赵伍护送着回去了。
等他走了,傅清凝有些担忧,“不会真冻病了吧?折腾一下可以,年后可是要参加会试的,身子拖垮了可不行。“于氏愿意送他出来,可见对他还是有期待的。
赵延煜叹口气,“清凝,难为你了。以后他可能会经常过来用膳。”
“我有什么难为的?”傅清凝失笑,只是负担赵谨的吃喝,根本花费不了多少。且赵谨这样跑过来蹭饭,他自己更不好受。
小年当日,一大早傅清凝就起来了,听说京城中各街道小年当日特别热闹,两人穿得厚厚的,打算出门去看看,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有二十多岁的伙计打扮的人在门口敲门。
赵延煜肃然问,“你找谁?”
那人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小人是船上派来送信的,敢问东家可是信赵?”
赵延煜点头,伸手接过,边上赵伍赏了银子,那人行礼,“这信是从梁洲来的。”
上了马车,赵延煜拆开,里面还有个信封,是专门给赵延煜的。
外面那个信纸上语句廖廖,只问了安,又说想要送银子但怕被路上的人给昧下,又说三万两银子哪怕其间病了也足够花用,实在歉然云云。
赵延煜看得嘴角微微勾起,将信纸塞回去,又把属于他的那封拿出来放在一边,扬声道,“赵伍,把这个给老爷送去。”
马车刚好停在赵瑾的院子门口,赵伍飞快接过信封下了马车,很快回来,道,“小人亲自送到了老爷手中,公子放心。”
赵延煜又拆开给他的那封,里面也是问安的,还说了些担忧的话,又宽慰他不用太着急,反正还年轻。信的最后言,“娘只盼你安好,又怕我儿银钱不够受了委屈,但送银子实在不安全,只得将一腔担忧和一片慈母心放在信中。勿念 ,安好!”
傅清凝凑过去看了半晌 ,“娘没送银子也好。”就像她信中所言,送银票根本不方便,这信封要不知要转多少人的手才能到赵延煜手中。再有,要是赵谨还有银子,说不得还要弄些丫鬟伺候。
女子花费本就巨大,尤其还是几个女人争宠,多少银子都不够造的。
赵延煜笑了笑,伸手捻了下信纸和信封,若有所思。然后拿手指将信封边缘沾湿,居然捻出来中间还有个夹层,抽出一张银票和巴掌大的纸条来,傅清凝本就被他的动作吸引了心神,凑过去一看,一万两的银票。
至于那个小纸条,“早知道你爹不靠谱,没想到他还能这么不靠谱,这银票不用告知他了,你自己留着用。”
纸条上带着点对赵谨的不屑,言语间满是洒脱。
赵延煜松了一口气,“我怕我娘想不开。”
傅清凝沉思,“看起来应该没动怒。”
赵延煜冷笑,“你没看出来吗?我爹说的是生病了把银子花完了。”
“什么样的病能花几万两银子买药?病入膏肓要死了也花不了这么多。别的举子几十两银就能赶考一次,我们家……”他摇摇头,叹息一声,“多亏了我娘。要不是她足够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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