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川的身上。
严博川感到背后有温软小心翼翼的贴上来,随着女孩软软白白的手臂环过脖颈,他能清晰感觉到少女带着甜香的鼻息喷在他的颈间,有点痒,还有点让人莫名的燥热
严博川无奈的深吸口气,把所有不该想的都抛到脑后,稳稳地托起女孩儿,步履矫健地往前走。
就是女孩太轻了就算还揣了个小的,可能还不满一百斤。
严博川在心里暗暗合计,明天开始要换食谱,一定要把小姑娘身上的肉养起来才行。
男人托着自己的臂膀坚实有力,奚念觉得心中有股从所未有的踏实。像是盛了壶清澈的温水,暖暖轻轻的,心情也被带着平和泰然
晚风习习,吹散了白天所有的燥热,奚念把脑袋靠在严博川宽厚的肩上,不知不觉就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严博川真的背着她一路回到家,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奚雯帮熟睡的奚念脱鞋,女孩才悠悠转醒。
“姐”奚念先是痛快伸了个懒腰,然后不情不愿揉着惺忪睡眼,眯着眼睛口齿不清的问,“我在哪儿”
“你在你自己家”奚雯没好气瞪自家这个心大的妹妹,“是你的博川哥哥把你背回来的。”
“啊”奚念听了后睡意全无,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脸茫然转过头瞧奚雯,“他真的一路把我背回来了”
两小时的路程呢还背了她这么大个活人真的就走回来了
奚念觉得好内疚。
“我看像,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博川哥哥喘气的样子。”奚雯想了想说道,“上次电梯坏掉,他一口气爬了十二楼都面不改色心不跳,今天背回来的时候,耳朵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
奚雯不知道的事,严博川耳朵红才不是因为走太多路的原因。他以前在军校,背着百公斤重的负重走上一天一夜也不是问题。
耳朵红是因为熟睡中的奚念老是在他耳根旁吹气。连吹两个小时,就算定力再强的人也hod不住啊
他真的把她背回来了奚念怔怔的坐在沙发上,直到被奚雯催去洗澡,头脑里不停回旋的还都是男人在路灯下弯着腰向她招手的样子
温度恰好的水从头顶的花洒淋到身上,奚念忽然觉得有暖流从胸口涌出蔓延到四肢。她迷茫得看着盈满了水蒸气的浴室,手悄悄按在胸口的位置。
浴霸开太大了
第二天一早,季少昀安时安点送来早饭。
奚雯喊奚念吃饭。可喊了半天都没见奚念出来。
她去自家妹妹房间一看,粉色的被子在床上团成一团。至于本应该埋在被窝里补觉的熬夜少女,早就不见踪迹。床脚边堆起的衣服和梳妆台上散乱的化妆品,表明姑娘选好了衣服化好妆后已经出门了。
奚雯不敢置信的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乖乖,现在才早上八点啊奚念就已经出门了那她得是几点起来的
她这个不到凌晨不睡觉,不到中午不起床的懒妹妹,今天竟然起这么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天上要下红雨
到底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事情才能把这个小懒虫从被窝里拖起来呀
奚雯震惊。
中午,把食谱彻底改头换面的严博川,提着满满好几袋食材上来做饭,一眼望去却不见奚念的踪影。
“你姑娘一早上就出去了,她没和你说吗”季大少坐在餐桌边熟练剥毛豆。
“出去了去哪儿了”严博川皱眉。
“你都不知道我哪会知道呀。”季少昀剥完了最后一颗,他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把剥好的毛豆递给严博川,自己和奚雯一起你侬我侬的出去轧马路。
家里只剩下严博川,一个人在家就特别容易胡思乱想。
自从知道前三个月特别不安全后,严博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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