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择路连不能逃课,想听讲的招都使了。
陆离的脸顿时黑下来,“你就那么不信任我,你能害你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了,他对你当然也会有孙媳妇一样的宽容。”
想到贺教授怎么宠爱孙子的,这句话似乎给了许秋来一些勇气,她弱弱试探着问“那我们找教授干嘛”
“你之前做过违法乱纪的那些事我跟他坦白了。”
平地一声惊雷起。
“什么”许秋来像炸毛的猫脊背差点立起来,“你你说了哪些”
“比如从前查人行车记录仪、去启程内网打转、监听程峰的日常,陆政电脑里偷离婚协议”
前面的还正常,越往后听,许秋来彻底吓到了,眼睛瞪大都不足以表达她现在的震惊。
陆离余光瞥着,怕把人吓傻了,拐个弯又绕回来“这些所有的事情我挑着问题严重的说了一半。”
像陆政之流自己人无关紧要的细节自然就省略了,还是让那家伙继续疑神疑鬼保持警惕感上进吧。
“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你有什么事我不知道,我不替你擦屁股你能跑掉”陆离幽怨。
许秋来脑中灵光一闪,反应到什么,彻底想起来“进启辰内网那次我电脑断电,当时是你在追我”
“我帮他们做渗透,觉得干的多少算件好事,也就顺手帮忙把记录抹了,并不代表我赞成这样的做法。不是我说,秋来你这么聪明的人,固执起来为什么就顾头不顾尾呢你”
“那次真的是真的突发状况。”许秋来赶紧打断摇头解释,又追问“程峰呢这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有次听到了你的耳机,你整天戴着,想不猜到也难。”
许秋来记性超凡,陆离每讲一件事,她能立刻搜寻细节和当时对起来,耳机被他听到,应该就是秋甜生病那次了,那么苛杂无聊的会议,他居然真的抽茧剥丝分析到了真相。
“那你之前为什么从来没问过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我从前也有不愿意宣之于口的事情一样。”
许秋来有点儿丢脸,又有点想哭,“陆政你又怎么知道了,他也知道文件是我偷的吗”
“他不知道,他觉得自己电脑被人动了,来找我帮忙,很鸡贼地以为是人家合伙人,他在事务所的死对头干的。”
“所以那次我的电脑死机,又是你追过来时候干的”
“是我,我一看类似的编码方式和入侵隐匿办法,追过来谁知道刚好看见你桌面上的学号,然后就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你了。”
许秋来眼泪差点掉出来,粉拳捶他一下“我那天真的吓死了,我还以为输给了别人,警察会来找我,提心吊胆好几天,怎么每次掉链子都恰好让你给碰上了”
“好了,”陆离帮她落下来的碎发撩到耳后,将人半揽到胸口,拍拍她的背,“你应该说,庆幸碰上的人是我。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做这些,以后也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他只庆幸,“还好你之前保持克制,还没干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倘如根据现行的网络安全法,你既没有入侵国家机关,也没有对别人的系统实施后果严重的干扰和增删,没有用看过的信息非法牟利虽然有错,但做的勉强算利国利民的好事,也曝光给了警方和媒体,自首的话,事后请个好律师,我估计”
许秋来的心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看着陆离口中缓缓吐出几个字
“也就判个十天八天的拘役和罚款吧。”
“啊”许秋来的调子微拉长,失望地垮下肩,“其实我不自首他们也查不到啊。”
“错了。”陆离摇头,“人最忌讳把侥幸心理排首位。再厉害的hacker,就算到了我的水平、也或者在我之上,只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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