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迷茫。
景宝络慢慢顺毛:“我可以解释的。”
她将自己重获自由的手举起来:“我被绑架了。”
“你看这个伤。”她从严从重将自己的遭遇讲了一次,楚楚可怜,声音并茂,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茹斯兰江垂眸看向她手腕,他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
景宝络心里微松。
他抬起头,看她,轻轻笑了一下:“所以,不回来找我,刚刚将我打昏,也是这样的缘故吗?”
此路不通。
景宝络建议:“要不,这些小问题,我们出去以后再慢慢解释——现在这里好像不太方便。”
“你以为,我一直以来,不碰你,不动你,等着你,就是为了等你说这些吗?”他问,“你说你喜欢我,你想留在我身边,对吗?”
“……自然是的。”
“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景宝络看了左右一眼:“在这里证明?”
“道侣双修,神思相融,如果你心中有我,我自然知道。”
他伸手按住了她的腰封。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一天变四次的女人就要回来了,但是茹斯兰江丝毫不担心。
景宝络这时候反而不慌了,不但不慌张,还因这带了几分粗~鲁的话生出了薄薄的怒气,并不是只有茹斯兰江有情绪,一直以来存在她心底的东西也被搅了上来。
“凭什么要我证明?难道你就是喜欢我的?难道不会你有问题?”
茹斯兰江根本没有考虑这个问题:“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
景宝络忽的笑了一声:“从未变过?”
她伸手拉住他衣襟,在他下巴吻了一下。
“这样亲你的,是我。”
“陪你在天玑峰养伤的,也是我。”
“给你做莲子羹,听你弹琴的,都是我。”
“甚至敲昏了你,将你拿来换东西的,还是我。”
“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可是,尊上喜欢的,从来都是你的师父,并不是我,这样的我们,就算双修,也只是上了个床,不叫双修。”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说话越来越快,理直气壮起来,在气势上面立刻站了上风,即使茹斯兰江在上面,也显得。
茹斯兰江根本没想到景宝络会这样说。
他正要说话,就被景宝络一句话堵了回去。
“而尊上对我做的,定情丹的下~药,这样的事情,也是曾经对先师做的吗?”
茹斯兰江坐了起来,指甲握住,陷入了掌心。
“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景宝络摇头:“我不是你师父,你也不是我徒弟。”
他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抖和几乎不易觉察的恳求:“只要你愿意,我还是你的徒儿。”
景宝络心口微微酸涩,眼底微微发酸,她坐了起来。
“可惜我不是。”
本来只是想找个借口和理由先生气为强,现在已然被真正的难堪和酸楚代替。
“你的师父会亲你吗?你的师父会这样陪着你吗?你的师父喜欢美食和游山玩水吗?你的师父喜欢钱吗?你的师父懒吗?不,她圣洁美好,她实力超群,就算她落尽尘埃,也会像蜡烛一样给他人带来光明。那才是你的师父,不是我,即使我们有一样的三魂七魄,但那不是我。”
她说着说着,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落了下来:“就算你之前做了那么多,你也不过是在骗我,也骗你自己。你喜欢的,不是我,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真的那么喜欢,不如你自己从头养一个好了。”
她别过了头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情绪,但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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