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带着中原中也坐上电车往家赶。
本来路上就挺担心焦冻的,快进家门时她满脑子都是焦冻默默的擦眼泪,一副小白菜没人管的样子……不,冬美姐的话还会管的,所以这时候应该是冬美姐抱着焦冻,拍着他后背安抚他……
她打开门,看到焦冻一副冷静的姿态,手里捏着餐巾纸,坐在正哭的不住擦鼻子的轰冬美面前,十分有长者的风范。
“冰、冰,你回来了。”冬美哭的话都说不利落,见她回来还露出了一个哭一样的笑容,“这位先生……是?”
“冰姐,怎么办,冬姐一直在哭。”感情缺根弦,但还是很担心家人的轰焦冻与其说面色冷静,不如说是不知所措到浑身僵硬。
他看到跟在轰冰乐身后的男人,略略点头:“你好。”
轰冰乐上午伤心过,刚刚也生过一次气,现在心态外平和。
她走到两人身边坐下,从焦冻捧着的抽纸里抽了两张纸巾,摘了轰冬美的眼镜放在一旁的矮桌上,便把几张纸摁到她脸上擦了擦。
“等、等等,不要这么粗暴啊冰!”冬美还在酝酿的感情被她毫无手法的一通乱抹,消失的七七八八。
“我知道了,我会轻点,中原先生你随便坐。”她回头对橘发男人说。
中原中也觉得在这观看家庭剧不是个事,说了句‘我去通个风’,便去走廊溜达了。
他走后,在外人面前还有些顾面子的冬美又开始抽泣。
“焦冻,冬姐哭了多久了。”她回头问弟弟。
“下午从外面回来就一直在哭。”
每周日下午冬美都会带换洗的衣服给妈妈,轰冰乐略一思索差不多能对上号了。
应该是冬美知道妈妈的情况又恶化,认为是自己的错才哭的吧。
以为自己得知了真相,她眼神柔和,酝酿了千言万语准备安抚冬美。
冬美从她的纸巾搓揉下艰难的挣扎出来,脸上泪痕未干:“小学生好可怕啊!老师都没有教导小学生不能随便用个性,要尊老爱幼吗!”
“……哎?”她都准备和冬美一起吐槽混蛋了老爹了,结果……
这是什么情况。
知道真相的轰焦冻又从纸抽里拎出一张纸巾递过去,语气淡淡的:“冬美姐说要把欺负我的人打跑。”
她看着冬美脸颊上的创可贴,了然道:“……结果被他们打了一顿吧。”
焦冻点了点头,“还是我把打冬姐的人又打跑了。”
“那焦冻太厉害了!”
轰冬美哭的更大声了,她捂住脸:“你和焦冻不要无视我!小孩子真的好可怕啊,你们不觉得吗?”
男孩抬头看了轰冰乐一眼,她把胞姐撂在一边,抱了抱小小的男孩。
“焦冻不可怕的,不要听冬姐的。”
男孩轻声‘嗯’了一声。
“……你讨厌!”冬美嘤嘤嘤的打了她两下,情绪总算恢复了冷静,她用纸擦干净脸,把眼睛重新戴上,“你吃饭了么,刚刚的那位先生是谁?”
“还没有。”她抱着弟弟,觉得他身上温度刚刚好,不愿意松开手,“他是我召唤出来的。”
“和加拉哈德一样啊……他叫什么名字?”
“中原中也。”她以防万一提前解释,“但这位并不是你知道的那位中原先生,他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诗人,据说在他那个世界他是黑手。”
“……”轰冬美愣了几秒,摇了摇头,“没关系,事到如今你告诉我织田信长是女人,我也可以接受的。”
轰冰乐心想,说不准呢。
反正亚瑟王都是女性了,织田信长是女性……大概也是可能的。
“你要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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