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千骨一眼,他嘟着嘴轻轻地吹了吹伤口,带着法力的风拂过患伤,肉眼可见绽开的皮肉逐渐愈合。
千骨只觉得被阡陌哥哥吹着的伤口酥酥麻麻带点痒,一没留神,伤口就不见了,只剩下干涸的血渍还印在皮肤上,证明那儿曾经受过的伤。
正在这时,一道急切的声音打破了这温情脉脉的情景。
“圣君,圣君,你怎····花千骨!你怎么在这儿?!七杀派不欢迎长留的人。”
单春秋得到火凤传讯,急赶慢赶来到七杀殿,看到圣君坐在地上,着急得不行,却不想在圣君慢条斯理地起身之后,竟然看到花千骨的身影,很没眼色地气急败坏道。
“放肆!”杀阡陌一个甩袖,便叫单春秋摔了个跟头,在地上滚了两圈。
虽然这种待遇时常有之,可是在最讨厌的花千骨面前这般狼狈,单春秋只觉得面子里子都没了,异常丢人,他难堪道,“圣君息怒,春秋知错。”
“知错?”杀阡陌哼了一声,冰冷道,“你倒是说说,错在何处啊?”
单春秋不着痕迹瞥了花千骨一眼,不甘不愿道,“花千骨是圣君的人,属下不该出言不逊。”
“呵,你倒是乖觉,认了个可大可小的罪,不过.....你难道没有别的错要认?”上扬的语调暗藏玄机,杀阡陌摆明了给单春秋一次坦白的机会,如果单春秋老实承认的话,他也能给自己一个理由从轻发落。毕竟单春秋一直跟随着他,忠心耿耿,从无二心。只是近些年来单春秋的野心蓬勃得太大,失了平常心后开始急功近利,全然忘了自己的本分。如果单春秋能坦言,他也不吝惜给一次机会。
只是机会也不是谁都懂得把握的。
单春秋太过明白杀阡陌的性子,若是教他知道自己给他吃了行尸丹,妄想操纵他获得洪荒之力,一统天下,那么自己离死也不远了,所以单春秋选择装傻充愣,“恕属下愚昧,不知圣君何意?”
“哦....你确定?”杀阡陌的眼神骤然变冷,语调冷硬。
单春秋顶着杀阡陌冰棱一眼的目光,死扛到底,“属下不知。”
杀阡陌气笑了,拍掌道,“好,好得很!七杀的大护法只手遮天,连本座都不放在眼里了。”
单春秋面无人色,伏地道,“属下惶恐!”
“你惶恐?你若当真惶恐,又怎么敢三番四次违抗本座的命令,隐瞒本座私自行动。”杀阡陌一边说着一边渡步走近单春秋,他微微弯下腰,抬手勾起单春秋的下巴,看着他苍白的脸,语调危险道,“你若当真惶恐,又怎么敢给我下药,让我神志不清,走火入魔,嗯?”
单春秋呼吸一窒,只觉得毁天灭地,抖着唇道,“圣....圣君,属下.....属下也是不得已而....”
“嗬~”在一边旁观的千骨突然捂嘴堵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
原来杀阡陌在单春秋话没说完之际就一把掐住他的咽喉,将人举到半空中。
单春秋徒劳地蹬腿,难受地抓着杀阡陌的手,憋红了一张脸,“呃啊....圣....圣君饶....命。”
“饶命?呵,”杀阡陌冷笑,“是本座平日里太过纵容,才叫你蹬鼻子上脸算计到我的头上!也不知你是从哪里得的秘药,差点叫我中招。怎么?是不满足大护法的位子,想要搞垮本座自己当圣君?”
“不....不是。”单春秋艰难地开口,不再开口求饶。
杀阡陌眯眼看着单春秋的神色,他的眼神一如当初,而这正是杀阡陌烦躁恼怒的原因。
那双眼看着他,就像向日葵追随着太阳,执拗又真诚。
当初正是因为这双眼,让杀阡陌默认了单春秋的跟从,也交托了信任。偌大一座七杀宫,他能甩手全丢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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