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诗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爬了起来,关上了门。
他溜回房间,这才感觉到脚踝处传来的阵痛,便瘸着腿跳去床上,一把躺下,脱了鞋子,从乾坤袋摸出药来敷脚。
他想到刚刚偷听跌到门里去时被林慕城和南邶盯着的场面,越发觉得尴尬,还好已经回来了,没被两个人的目光给戳出洞。
然刚擦好药穿起鞋子,门就被推开了,林慕城走进来将门给拴起,一边温声道:“没有找到水,我这儿有,吃橘子解解渴么?”
文诗凤一惊就坐了起来,他看着林慕城走进来,满脸窘迫,不知道说什么,只结结巴巴问:“你…你怎么来了?”
林慕城道:“你不是说来找水喝没找到?忘了你刚摔下去脚好像伤了一点。”
边说着,他边从乾坤袋里拿出几个橘子,丢给他一个,文诗凤下意识伸手接住,笑咧咧道:“难得,美色当前居然能想起我,你要对我一直这么仔细,我都得怀疑你喜欢的是我不是他。”
林慕城微微笑着走过去,坐在人床榻旁,玩笑味十足说道:“今天小云裳跟我说要你,你不如来当我甥女婿,叫我一句舅舅?”
林慕城一和文诗凤就忍不住乱扯,有的没的说着似乎能扯到天外去,而和南邶谈话却是很正经的,文诗凤白了他一眼:“我有那么畜生?能对一小姑娘下手?”
林慕城忍不住笑了一声:“只要你敢想,肯定有的。”
文诗凤忽然道:“那我想你,怎么样?”
林慕城的笑顿时停滞,文诗凤见着立即哈哈大笑:“不拿你开玩笑,你也别拿我开玩笑,我该洗洗睡了,你也早点回去。”
林慕城:“………”
文诗凤边把外衣褪下,揽在手中,说道:“我昨天在这儿闻到一股香挺有那啥效果,你不如去问你甥女拿一点对付林封城,或许…你可以在上面。”
林慕城笑得一言难尽,他侧头看着文诗凤,忽然倾身将人抵在身下,看着错愕的人,皱着眉头问他:“我这样很像在身下的那个?”
文诗凤还没回过神,林慕城就起身离开了,走得令文诗凤更加茫然。
林慕城着实是被他一句“或许你可以在上面”给气狠了,他离了文诗凤的房,转而就寻到二楼窗户,坐上去吹着夜风,拿起腰间的酒壶打开,慢悠悠喝了起来。
他真有些不懂文诗凤的脑回路,如同文诗凤不懂他的脑回路——虽然两个人最是了解对方。
林慕城讪讪喝着酒,忽然想起前两次故意对他的调戏,不禁弯起嘴角。
文诗凤对他一直都非常正常,第一次不正常是在他说他喜欢大师兄的时候,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眸忽然就暗了下去,当他喝了口酒再看向他时,那双眸子冷得似乎要将他给冻住了。
他喝醉以后,就将林慕城给赶走了,林慕城便一直觉得文诗凤是恶心断袖,直到后来文诗凤总也风轻云淡提起这件事找话题说他,林慕城才松了口气。
他喝着酒认真想了想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文诗凤动歪心思的。
大抵是在无尽深渊太过痛苦,很多人很多事他都记得,却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觉得想起文诗凤会让他痛苦减半,而想起林封城,是满心压不住的难过。
大抵是他从无尽深渊爬出来的时候,一抬头,就撞进一双满眼是他的凤眸,林慕城看着他眸子许久,忽然就想伸手勾过他的脖子亲吻他,慰藉他在深渊底下无尽的思念。
而那两次恶趣味,一次是文诗凤自己挑火的,他才会忍不住折回去将人狠吻一顿索求回来,第二次是林慕城想看看他中了媚香后那诱人的模样,本想将人吃干抹净,却是忍住了。
林慕城饮下一口酒,跳下窗户走到文诗凤房门口,靠在门扉上,里面的灯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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