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穿着金纹白底的衣服,高俊英朗,眉中一点朱砂,一副金氏的打扮。这人魏婴也熟,正是先前挑衅他的金子勋,只是脸熟是脸熟,对于此人叫什么魏婴是一概不知。
不过不知道有不知道的气人法,魏婴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那些窃窃私语就算了,但被人当着面来挑衅他再不回击那不是显得他太没用了。
魏婴看着金子勋的脸迟疑了一下,似乎不知道他叫什么,想了许久都没想出来,含着歉意道:“这位……兄台,你是?”
金子勋果然被魏婴的态度给惹到了,他怒道:“你竟不认识我?”
魏婴笑的一脸无辜,“我该认识你吗?”他皱着眉头敲了敲脑袋,似在想是不是真的见过此人,想了好半天,道:“真是抱歉,凡是有些名气的的我应该不会忘记才是。劳驾请问你是哪位啊?”
金子勋听的火冒三丈,他出身兰陵金氏,父亲是金光善的嫡亲弟弟,与金子勋是堂兄弟,到哪里出入都会被人恭敬地尊称一声金子勋公子。可偏偏魏婴不识得他!还口口声声说但凡有点名气的他都认识,这岂不是说他金子勋是个没名气的碌碌之辈!
金子勋一向以自己的出身为傲,最见不得旁人对他无视,散修小家族之流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四大家族里哪怕魏婴的名气最大,他也是不放在心上的。谁让魏婴是家仆之子!从身份地位上他就有藐视这个家仆之子的资本。如今被一个他不放在眼里的人忽视,魏婴算是正中靶心,惹对地方了。
魏婴看着金子勋铁青的脸心里暗笑:就知道这种自傲自满的人,最受不得别人不认识他,这绝对比杀了他还难受。魏婴心里笑的都要抽过去了,脸上的表情却比谁都无辜。
金子勋瞪着眼睛,气极反笑道:“魏无羡你果然狂妄!难怪会弃了正统,改修邪道!也不知道江宗主怎么能容忍得了你,怕不是……,哼。”
魏婴闻言坐直身体,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江枫眠不仅是魏婴的师傅,还是把他从街头带回家悉心教导抚养长大的恩人,在他心里江枫眠与父母无异。金子勋言语间怎么对他都行,却因私愤带上了江枫眠,这他无论如何都不允许!
金子勋微微侧开身体,头向上仰着笑道:“我说什么?我说江宗主可怜一世英名,竟然教导出来一个离经叛道修习诡道术法的歪门邪道!这种歪门邪道若是在我金家早早地就被处死了,那还容得下他在外四处蹦哒惹人厌恶。留他在世上苟活也就算了,偏偏还放出来招摇。知道的会觉得江宗主妇人之仁,不忍心把从小养到大的弟子处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家是一个不管香的臭的都划拉回家的藏污纳垢之处!”
魏婴握紧竹笛,看着那个倨傲得意说着不三不四话的金子勋,沉声道:“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遍!”
金子勋看到魏婴动气十分解恨,他一字一句道:“我说,你们云梦江氏藏污纳垢,男的走歪门邪道,女的献媚勾引。你当我不知道这次金江两家又结亲,是因为你师姐半夜跑去男人账里丢了大人,若不是我堂兄心善给你师姐圆了过来,怕是她现在名声早就臭不可闻了!就江厌离这样姿色普通的也配做我金氏的少夫人?做个妾氏还差不多。不对不对,纳妾纳色,她怕是做个妾氏都不够资格啊!哈哈哈。啊——!!”话音未落,魏婴从马上跃身而起,一脚踹在了金子勋胸口,一脚收回又一连几下的踹到他脸上,不偏不倚的正对那张臭嘴。
“砰!”
金子勋倒飞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魏婴出手极快,跟着他来的侍卫们还没反应过来,他们的主子就已经摔得灰头土脸的了。
“咳,咳咳。你们还不过来扶我!呸呸呸”魏婴这几脚踹的极重,金子勋被踹的趴在地上一时间竟爬不起来。从他与魏婴发生争执开始这里就慢慢的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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