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是拿钱办事,客户的要求就是上帝的要求,可我问他要转换成什么样时,他说希望变成一个你喜欢的类型……”
“我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你知道?”
虽然刚才的试验确实让他惊讶了一把,但对方解下来的话越说越荒唐,谢书年感觉自己像在跟一个毫无理智和逻辑的疯子交流。他实在忍不住才直截了当的打断。
白耳并不生气,翘起唇角,殷红的舌尖在雪白的齿缝间一闪而过。
“从你现在对张卓瑶的态度来看,我确实比你清楚。”
谢书年眉峰越蹙越紧。
白耳提起茶壶,给谢书年本就没喝过的红茶又续了一点,轻描淡写了一句:“别介意,开玩笑的。”
放下茶壶,他继续说:“从那开始我就调查了你的资料。人都是有欲念的,我也不免俗。在知道他打算攻略的对象是个身价过千亿的富豪时,我也起了贪念。而张卓瑶也不是善类,他察觉到我的想法后也开诚布公的说了自己的计划,并打算让我加入,他还承诺在事成之后分给我公司百分二十的股份。你的公司你比我了解,那些股份足够我什么都不干白吃白喝几辈子的。”
“所以,你什么还要告诉我?”
“因为我也害怕啊,我只是个小催眠师,手脚伸不到太远的地方。万一这过程出了一点失误,我可是折几条命都不够。所以我退而求其次,把这条消息卖给谢总你,换个三百万养老钱怎么样?”
咔嚓一声脆响,涂鸦着绯红枫叶的茶杯摔得粉身碎骨,谢书年按在桌面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把手机扔在桌面上,“你刚才说的话已经构成了诽谤罪,这段录音到了法庭上至少能让你判三年。”
“放心,没准备点有价值是东西,怎么好意思约见您呢。”白耳拿出一个小巧的牛皮纸袋推到谢书年对面,“打开看看。”
谢书年警惕的拆开封口,发现里面装的竟然是他的私人印章。像这种东西他一般统一存放在书房的密码箱里,密码箱焊接在地面上无法搬动,只要有人非法操作连接警卫室的警报会立即响起,而且柜门只有他的指纹录入后才能开启。怎么会出现在这?
他对着印章,反反复复检查了几遍,确认真的是自己定制的那枚后,一甩手,砰一声把印章摔在地板上。
“你在威胁我?”
白耳笑着把完好无损的印章捡回来放在桌面上,“要是打算威胁你,我就会把他藏起来,而不是递到你手上。指纹密码锁,很好奇我是怎么解开的吧。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把你的指纹印在塑形浇上,冷却定型后很容易就能解开。”
说完白耳意有所指的瞥向谢书年的左手,谢书年瞬间反应过来。
那天晚上小傻子跳窗户进自己卧室,非常仔细的摸了自己的左手,难道是在提取他的指纹?
不会的,怎么会,他那么傻。
白耳歪着身子,单手拄在扶手上,在谢书年的视线外,看着怀表漫不经心打了个哈欠。
他的目的好像差不多要达到了。来吧,再趁热打一下铁,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成了。
“塑形胶跟办法都是我提供给张卓瑶的,不过拿到印章之后,他又动了别的心思,打算把公司收购后在制造意外让你消失,这牵扯到人命的我实在没干过,也不敢干。人心不足蛇吞象,思来想去,我还是悬崖勒马打算把计划就这么单向中止了。”
“你以为你还终止得了?”谢书年望向他,双眼带着星星点点的血丝,无论张卓瑶的事情到底真假,这个人,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
白耳不以为然,“这句话我早说过了,没有万全的准备我不会这么大风险约见你,既然我见了你,自然各种可能都考虑在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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