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睁开眼睛,装作刚刚醒来一脸茫然的样子,徐徐转头看向屋中的两人。
夭夭的对面正是茯苓不错。
此时的茯苓还未嫁人,一身橙衣,长发在头顶处以一支银簪束起,发丝垂于腰间。长歌记得,她每每出手时,发丝会微微飞扬,很是拉风。比起蓁蓁的深藏不露,茯苓很有职业特征,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个女侠。
长歌刚一睁开眼,茯苓就发现了,当下转过头来。
细长的眉眼霎时染上笑意,一面快步走来:“姑娘终于醒了。”
长歌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往后退了退:“你是什么人?为何将我掳来这里?”
茯苓停在她床前:“奴婢茯苓。形势所迫,将姑娘掳来实在抱歉,但姑娘放心,我们不是坏人。”
“你见过坏人说自己是坏人吗?”长歌望了望四周,“你主子呢?”
茯苓略显尴尬道:“我家主子如今有要事在身,暂时不能与姑娘相见,但请姑娘放心,待京中事情一了,主子必定第一时间来看姑娘。”
“这么说……这里不是京中?”长歌眯眸。
这房间布置极是奢华,她方才还以为这里就是那人的府邸。
茯苓颔首:“这里是我家主子在郊外的庄子。”
长歌一时没吱声。
茯苓见状忙道:“姑娘想来必定饿了,我去为姑娘做些吃的。”
一旁夭夭闻言忙道:“还是我去。”
长歌却道:“客随主便,还是有劳茯苓姑娘。”
“姑娘客气了,奴婢这就去。”茯苓笑着退了出去,从外面将房门拉上。
夭夭见人出去,这才一脸忧心道:“姑娘,这些人来路不明,诡异得很,这几日姑娘昏迷,一切入口的吃的喝的,奴婢都不敢假手于人。”
“你方才不是还姐姐姐姐的叫得亲热……”长歌打趣,话未说完,神色猛地一变,“你说什么?我昏睡了几日?不是昨日?”
夭夭小心翼翼地看了长歌一眼,轻轻点头。
“到底是几日?”
“……三日。”
长歌闭了闭眼,深深吸进一口气。
时陌,你到底想做什么!
“蓁蓁呢?”长歌迫不及待下床,“让她来见我!”
夭夭苦笑:“若是蓁蓁在此处,这些人也掳不来咱们了。”
长歌抿了抿唇,又问:“义父呢?”
夭夭摇头:“奴婢也不知,当夜蓁蓁离开后,奴婢便宿在姑娘房中。结果第二日一早醒来就身在马车上,姑娘和奴婢同在一车,可是奴婢怎么叫也叫不醒。后来这位茯苓姑娘就出现了,她态度还算客气,暂时也无对姑娘不利的举动,奴婢这才假意信任她,打算先将她稳住,以待姑娘醒来。”
“算你机灵。”长歌呼出一口气。
“那姑娘,咱们如今如何是好?”
长歌蹙眉,沉吟道:“这几日山中不知年月的,我都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了,也不知义父那边是否一切顺利。”
说起这个又气得不行:“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都看了我的信了还做这等糊涂事……”
长歌说到这里,猛地停住。
不对啊,若是他看了信,实在没必要多此一举,徒惹她不快。
除非……他根本就没有看信。
是了,他早已识破了她的打算,自然顺理成章地以为她给他送去的是诀别信。换成是她,她也不愿意再看到这种没良心的信,平添心碎。
长歌一巴掌盖在自己脸上。
这个……混蛋啊!就不能对她有点信心吗!
不多时,茯苓就领着一众丫鬟进来,都是些心灵手巧的,转眼间就麻利地将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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