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已经连续筋疲力尽了两天,晚上还是去了酒吧,不知道是想把身体彻底透支累倒,还是想小小放纵一把,作为对这几天的犒劳。江珩说他不进去,在外面吹吹风就好,我也没有拦他。
我酒量并不是很好,喝了点酒就有点醉意。旁边独自一人的姑娘也喝多了,醉醺醺地拉着我讲了一堆胡话,讲完就大笑起来,我也傻呵呵地跟着笑。
“你……一个人?”她使劲睁了睁快合上的眼睛。
我撑着额头,一手指了指在外面吹着凉风的江珩:“我和他一起来的。”
“哪、哪有人?算了算了,喝多了……”她嘟囔着摆摆手,险些碰倒酒杯,“你男朋友?”
我嘿嘿一笑:“我,前——男友。”
“啊?”她扶住杯子,很困惑地皱起眉,“你还和你前男友出来玩?”
“说了你不懂——我自己都不懂。”大概是酒精放大了我的情绪,我有些低落了起来,“谁知道他啊。突然就把我给甩了。”
“我说你、你能不……能不能有点骨气?啊?”
“我还喜欢他我能怎么办。”我声音蔫蔫的。
“我不是说这个!他甩——你,有甩的骨气,你想纠、纠缠,那也得有……纠缠的骨气!”她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你要真喜欢,倒是追回来啊?!”
不知道是因为她这句怂恿还是她没轻没重的那一巴掌,我的醉意一下就被踹走了大半。我醉死酒中惊坐起,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你是说……我……我把他追回来?”
“啊不然嘞?”她醉眼朦胧地看着我,要不是醉得厉害,可能还要给我翻个白眼。
我偷偷看了眼江珩。他正倚在河边的护栏上,晚风微微撩起他的碎发。
醉意愈发明显起来,我就想去洗把脸冷静一下,于是和姑娘暂别,踉踉跄跄进了酒吧洗手间。在洗漱台旁,我有些疲惫地用湿淋淋的手捂了好一会儿脸,才从包里翻出几小罐药片来,熟练地把每种往手心里一倒,就着矿泉水咽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一年多来突然身体就不太好,容易发病,这堆东西是之前医生给的药,好像有不少维生素片,他还尤其嘱咐我每天都要吃,不能轻易断药。
鬼网三开始后,因为各种匆忙,我已经从第一天开始漏吃到了现在,不过既然都是补营养一类的,想来少吃一天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我拍了拍脸,准备出洗手间,却在这时,腹侧忽然激起一道穿刺般的剧痛。
这痛感严重得始料不及,我一下疼得腿软了下来。
我按着小腹试着恢复着呼吸,但疼痛非但没有减缓,反倒越演越烈,紧接着又是接连不断的痛感,好像一只手在绞着内脏,全身的神经跟着被扯紧,眼前也发起黑来。
门缝外的酒吧依然灯红酒绿。我想撑着站起身,至少走出这个地方,但又是一阵唇边四肢百骸的疼痛,让我彻底跌坐在了地上。
我微弱的呼救声瞬间就被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盖过。那时呼吸都会牵得腰腹针扎一样地疼,冷汗已经浸透了衣服。
我手发抖地想去摸出手机来给江珩报个信,手摸到了口袋才想起手机被我放在了洗手台上,而现在的我根本站不起来。
洗手间的门被推开,进来的女孩本来对着手机笑得花枝乱颤,一转眼看到我的阵势,马上吓得整个人往后一退,然后紧张道:“你、你没事吧?”
我眼前开始迷离起来,却不像是要疼晕,倒是有一股反常的困意。
“没事……”我无力地道,“我男朋友在外面……你能不能……带我……”
话音未落,她身后有个人急切地喊了我一声:“不晚!!”
我听了这个声音,一下安心下来,虽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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