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阿璊所料,入夜,叶夕然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适。十月的夜,虽不似夏日那般酷热,但还能感觉到它的影子。可叶夕然却觉得自己体内异常的寒冷,从未有过的阴寒。难道中毒了,可是自己如此的小心,谁人有如此高的手段。叶夕然的脑中突然闪现出白天在血渊的场景,那阵异香,难道这就是病症所在。在傍晚的时候,叶夕然就隐约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首先怀疑的就是那阵异香,所以特意去拜访阁赤众人,她们都无事,于是就打消了之前的想法。不是异香,那又会是什么?此时,叶夕然已经没有如此的心思去想了,躺在床上的她,把所有能盖的东西都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但这些只不过是杯水车薪,没有任何的效果。
倘若说之前中毒是死亡的感觉,而现在则是一种折磨,欲死不死的折磨。什么时候叶夕然变得如此的脆弱,她真的好想一针来了结自己的生命,那样就不必如此的痛苦。冷到了骨髓里,蔓延到了全身的血液中,没有人能了解她现在的痛苦。也许熬过了今夜,明日就会一切如常。
不行,真的不行了!叶夕然潜意识里觉得今夜如此下去,恐怕自己无法见到明日的阳光。现在自己的体内至阴至寒,必须熬些至刚至阳的药服下,这样也许可以减轻痛苦。想罢,叶夕然便想下床熬药。可是还未站稳,叶夕然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想爬却爬不起来,那种感觉比死还要难受。
这时有人将叶夕然扶起,让她坐在了床上。这不是错觉吧,这么晚了谁会来?待叶夕然缓过神来,回头望去,她看到了一位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是你?”
对方不语,自顾自的为叶夕然输着内力。顿时,叶夕然感觉舒服多了,不似先前那般阴寒了,仿佛自己从严冬走入了初春。
“你为什么要救我?阿璊!”叶夕然终于恢复了之前的元气。
“不是我要救你,是婆婆让我来拿药给你的。”说罢,阿璊便拿出了一包药,“把这些药服下,便无大碍了。”
“为什么?”现在在叶夕然的心里有很多的疑问,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而阿璊领悟到了叶夕然的意思:“婆婆知道你白天去过‘血渊’,所以才让我来送药。”
果然与血渊有关!这次自己并没有多此一举,可为何还是这样。
“血渊的异香到底是什么?”
阿璊仔细的审视着叶夕然,果然不简单,一猜便猜到了血渊之气。
“那是血渊之气!”怎么隐瞒也瞒不过叶夕然那双眼睛,还不如直接说了,当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言,阿璊心里还是清楚的。
“血渊之气?”叶夕然在心里寻思着,还是不曾听说过,好似自己这二十六年都白活了。自从来到这里有很多东西都如此的神秘,这里究竟是何地?只觉得自己有如困兽,寸步难行。
“因为你之前清除了自己体内的断毁草,所有就无法抵制血渊之气。”
听到此,叶夕然才恍然大悟,难怪去过血渊的众人,唯独自己有如此的症状。
“天涯海阁果然大有乾坤。我是不是不可能和她们一样了?”
难道你希望一样吗!阿璊没有说出口,只淡淡的道出了四个字:“覆水难收!”
覆水难收,叶夕然也不希望回到从前,不过现在有诸多的不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过婆婆果然消息灵通,不然自己现在还在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疼痛。
“我明白了!谢谢婆婆,同时也要谢谢你!”
“以后你不要再去血渊就可以了。”
简单的嘱咐,却让叶夕然心中一阵惆怅,去什么地方或者不去什么地方,自己没得选择。阿璊看到叶夕然如此的神情,他明白自己说错了,去或不去,选择权不在于她,或许她不适合生活在这里。阿璊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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