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逐雪趁机又将胳膊伸到许醉身后,那双好看的眼露出犯规的萌,他说:
“我只是因为力量还没恢复,所以才不能随意转换实体和虚体的状态,绣罗喜欢换衣服和攀爬,被人看见很麻烦所以切换成虚体……汗青要开车,当然得让人看见。”
许醉明白了……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背后有东西在刮他的尾椎!
“那驾照呢?考驾照需要……”话未尽,燕逐雪已经变出了一张卡,上面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居民身份证”。
许醉屁股发麻,从燕逐雪手里夺过身份证,顺便躲开那几根不老实的手指,翻来覆去看了老半天,憋出一句:
“你找谁办的?这都能作假?”
“……”
“……”
“不是假的。”
“不是?”
“在这里生活没有证件不方便,虽然大部分时间里我们根本不需要用到,但有总比没有好。”
见许醉还是一脸懵逼,燕逐雪勾唇笑道:
“从孤儿院出来的人,这样的身份比较好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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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屋子里,七八十年代的躺椅上躺着一个男人。
他戴着眼罩,鼻子里发出细小的鼾声,不一会儿,门外轻重不一的脚步声愈渐清晰,灯被打开的那一刹,他依旧一动不动。
“哟,江爷这是把防空洞当窝儿啦?”这是进来的人里较壮的那一个,一边环视房间一边大步踱着,一身腱子肉,右眉毛上有一道陈年的疤,脸上的肉紧绷着,分明来者不善,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另一个男人站得远远的,隐藏在黑暗里。
江爷的呼吸声重了些,眼罩动了动,紧接着那眼罩的缝隙里钻出一只大拇指粗的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带斑壁虎。
壮男皱了皱眉,没在意,接着说:
“上个月28号,我们安排在华北机械工厂的人被抓了,是江爷您干的吧?”
“协议上白纸黑字明明白白,我们出力您保密,江爷这是要单方面毁约?”
“再装死,老子弄死你!”他一手叉腰,一手食指几乎要戳上江爷的脸。
见椅子上的人仍然一动不动,他沉不住气了,正要伸手去拽江爷的领子,却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忙将手甩开,只见那壁虎不知何时趴在了他的袖子上,眼睛泛着冷冷的光,尾部突然一抽,仿佛是从那人肉里□□似的,带出了一长条热乎乎的血珠子,半分不漏地洒在他自己的衣服上。
“你!你这畜生!”他狠狠一甩,壁虎却像生了根似的怎么都甩不开,接着,他听到一声冷笑:
“呵,我毁约?那批假缅甸玉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来找我了。”眼罩已经被取下来了,江爷睁开眼皮,两只灰色的瞳紧紧盯着他。
“这损失,你这条贱命赔得起吗?”
“你……”
“我?你想说什么?你以为我眼睛瞎了就分不清真假了吗?我眼睛再瞎,也比你这狗眼看得清楚!”江爷眯着眼,轻轻拍了三下手背,那蛰伏的壁虎突然窜上壮汉的脸,尾部一扫,竟直直戳进了他的眼睛,他惨叫连连,捂着眼睛倒在地上,壁虎的尾巴似乎越伸越长,伸进脑子里,男人终于不再挣扎……
屋里静的可怕,江爷拍了拍手,说:
“去处理了。”
隐藏在黑暗里的人上前一步,抬起头,露出一张秀气斯文的脸,默然将壮汉的尸体拖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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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山下,许醉抹了头上一把汗,他原本以为经过时代的发展,即使是山顶洞人也能习惯高楼大厦,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梁绣罗说她对甲醛的味道非常敏感,周汗青说他无法习惯空调,燕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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