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寺听见“巽位”二字便心下一喜,巽木生财,东南方向有成片的树林,这附近果然有值钱的宝贝,他沙沙地在之前画好的八卦图上标记了位置,等待下一个三十秒的定位。
“离位,约六百米。”
……
“乾位,约五十米。”
月全食持续了六个小时,一场观测下来,山猫的眼睛都要瞎了。何索寺小心翼翼地在那张满是标记的八卦图上勾着线,最终的图案有些杂乱,用拷贝台重新誊了一份才看清,那是一只神兽,线交汇之间在神兽头部留出了一个空隙,如果没出错,那就是宝贝所在之处。
何索寺手酸,却几乎眼泪汪汪,吧唧一口亲在山猫脸上:
“猫儿,你看到了吗?这就是钱呐!”
“……”
YOKY见二人已经弄好了,也不说话,起身下楼准备开路。
从图上看也不算远的距离,实际上走起来可要人老命,山猫细胳膊细腿儿,拽着何索寺的裤子才勉强到位,重物很大一部分都是由YOKY背的,他这人看着没什么肌肉,其实力气大得很。
两个人讨论了一番,确定了大致的位置,何索寺找到一片土质较为松软的草地,将探铲插下去,估摸着有两米深了才慢慢拔起来,天黑了,打着手电筒有些醒目,何索寺干脆关掉额头上的头灯带,用鼻子嗅那金属凹槽里的土味。
墓穴顶上铺的都是回填土,南方太潮湿,挨着墓的土都能沾上一股浓烈的腐腥味儿,何索寺的鼻子跟猎犬一般灵,只闻了几下,便笃定这下头有东西。
“猫儿,防毒面具拿出来。”何索寺取下背包,从里面取出一套防毒气和酸的外套,整体黑色,有点像雨衣。
“挖吧。”
老手就是老手,干活儿贼利索,三个人吊着登山绳,脚踩洞壁,这都是看家本领,没过多久便挖出了一条两米深的倒圆台形洞道,山猫一铲,直接铲空:
“有了!”
洞里面黑黝黝的,深不可测,YOKY打起探照灯,一言不发,胳膊却横在跃跃欲试的何索寺胸前。
何索寺见此举,立马知道下面有事。
蜡烛被绳子捆住,慢慢地放下去,结果不到一米就灭了。
何索寺抓抓头,烦躁地说:
“这难道是个死穴?不应该啊,风水这么好,难道修墓的跟这墓主人有仇?”
山猫对这方面不甚了解,只能瞅瞅YOKY,后者戴着防毒面具摇摇头:
“不是,烛火是被脏东西灭掉的。”
山猫听了皱眉,同何索寺一起,下意识摸出包里的糯米包袱和黑驴蹄子。何索寺嫌不够,照着自己长久下地的经验,从屁股包里扯出一沓黄澄澄的符纸,面带微笑:
“关他干净不干净,遇到我何大爷都得乖乖磕头。”
山猫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想象出他那胡子拉碴的嘴角咧出了一个多么猥琐的弧度。
“粽子给你磕头,你也不怕折寿……”
YOKY没有那么传统,他从腰间抽出一柄小臂长的瑞士军刀,给二人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先下去。
……
何索寺盯着YOKY,只见他头上的灯射出一条细长的光线,捆在他腰间的绳子放了很久都没停,他想这里头是得有多深呐。
绳子停了,YOKY抬头,何索寺和山猫才慢慢下去。
墓里墓外完全是两种温度,春天山上本来就冷,可墓里丝丝逼人的寒气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被金钱冲昏头脑的何索寺倒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手持一把登山锥,怀里塞满了糯米黑驴蹄子和符纸:
“油漆,你刚刚说的东西在哪儿呢,大爷我来送他上路。”何索寺绕着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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