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所有的想法都是你自己的,你今天没有见过我,我什么都没说,记住了。”许醉说。
钟沁心情好了一些,抬头问道:
“为什么?你们不是一伙的?”
“……现在不是了。”
“哟,你是不是跟那个长得又高又帅还偷看我写真集的怪蜀黍吵架了啊?”
许醉惊惧于这女子惊人的洞察力,却不得不红着脸否认:
“没有的事,都是公事,哪有什么私事?”
“是是是,是我乱猜的,瞧你那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有一腿呢……”
许醉:“……”
不能再聊了,这个女的比梁绣罗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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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出奇地平静,山猫说他最近在约人相亲,已经约了三个了,一个都不满意,何索寺没怎么搭理他,一个人来到了阆中。天气正好,再加上全国各地的学生都在上课,古城显得大气幽静而美好。少了闹哄哄的娃娃,何索寺走路的步伐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他找了一家便宜的民宿暂时住下,傍晚一个人在嘉陵江边散步,他想着自己的人生,觉得需要一份较为体面的工作,日本不好经常去,虽然交通便利,可是养母要是回来了,他得照顾她;斗估计是不能再下了,现在不比以前,以前这种工作成体系,现在都很散乱,而且也找不到合适的、身怀绝技的帮手,山猫就属于那种非常靠不住的……所以他希望能够在阆中开个饭馆,比在江南一带的古镇好,除了租金便宜很多之外,这里气候宜人,菜色合他的口味,历史悠久……
嘉陵江对面的山上有长廊和庙顶,天色渐晚,那长廊上的灯火被点亮了,暮色渐沉,平静温暖,水声亘古激荡着,隔岸青山袅袅,长天万里,黄莺扶风。
何索寺站了一会儿,打算去后面马路对面的馆子吃个鱼。
可是刚一转身,几个熟悉的身影就映入了眼帘,何索寺低低地骂了声:“艹”,然后脚底抹油打算开溜,他不太想和他们打交道,阴阳不相干,我走我的阳关道,你们走你们的奈何桥吧。
“何先生!”江衡远远地喊住了他,几人加快步伐,将何索寺围了个团团转。
“干嘛?”何索寺将手揣进了自己的裤袋,眉头紧蹙,一脸不耐烦,“不是,那天不是都说好了吗?咱们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见了,见了也装没看见。”
江衡看了看表,说:
“事发突然,无奈之举,你还没吃饭吧?”
“咋,咋了?”
“镜湖先去点菜了,跟我们一起吃鱼吧。”
……
他们叫了个包间,燕逐雪和江衡坐在一起,跟两座雕像似的,动也不动,等菜全部上完了才开口:
“何先生,既然大家都认识,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刘勋川是你什么人?”
何索寺刚拿起筷子就被吓到:“你们想干嘛?”
“我监听过刘勋川的电话,正好听到了你们的通话,4号那天你订了一张下午飞北京的机票,以你和刘勋川的关系来看,我猜你一定会和他以私人形式见面,对吗?”黄元合例行公事地说。
何索寺有一种身在审讯室的感觉……
“不是,你们这是要干啥?监听我电话,还查我机票信息……你们是不是又想干非法的事情!”
“……”
何索寺忽然想到自己好像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羞愧道,“他是我老乡,老同学,咋了?找他有事?”
江衡从他那一丝不苟的公文包里抽出一叠纸,何索寺接过来,看见封面上的字:
“红,蠎,矿,简介,及其适用范……这啥?老刘有矿了?丫的发横财还敢瞒老子……”他翻了翻那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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