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敦、上鸣电气跟渡我被身子三个人搜索大厅去了。
盯着前方一片漆黑默不作声,一片安静让人的思想翻滚不停,君轻言用力摇了摇脑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出了杂物房,始终给君轻言一种心悸的感觉,没有忘记杂物房中的血红,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重。
君轻言看着但除了遍地杂物外什么都没有的大厅,本来商讨出来回去的方法,就是找到当初上鸣电气跟渡我被身子被袭击的楼梯——根据渡我被身子的说法,在被怪物扑倒前,她清晰地看到那扇门后,是有人在行走的商场店铺景象。
可是现在最重要的线索却没有了。
“吶,与谢野医师,“脸色极为难看,君轻言突然开口道:“你说我们真的可以安全离开吗?”
所有事情发生得太快,接踵而至的事让君轻言感到混乱了。
从义烂的安全屋再到那牧师物语小木屋、然后传送到这个不知明的地方,只是过了一个小时多一点,但君轻言觉得自己却如过了一整个世纪那么长——倒在血泊中只剩下一口气的上鸣电气跟渡我被身子、让人精神崩紧的气息、还有那隔在门外让人感到死亡威胁的怪物。
也许怪物就藏在眼前那片黑暗中乘机而出。
别人不明白只说是意外倒霉,只是君轻言很清楚,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绝对是因为他的原故。
流淌在眼前的鲜血很碍眼,正如帽子先生所说,因他君轻言一时的没经大脑的失言,将要保密的内容透露了给与谢野晶子知道,从而导致的世界的系统问题连锁出错,先不论那个安全漏洞是什么,但先是让无辜的人遇上生命危险,再将不相干的上鸣电气跟渡我被身子卷了进来到濒危——也许自私也许让人觉得不齿,看看他君轻言做了什么,先是把与谢野晶子拉扯进来,然后还一个召唤把中岛敦也一拼搭了进来。
还是因为他君轻言的召唤。
深吸了口气,眸光暗淡下去,君轻言突然间觉得自己很糟糕,糟糕透顶了。
“别想那么多。”
一只手摸上君轻言的头顶,然后狠狠地揉。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君轻言不解地望向了与谢野晶子。
“我不会说这不关你的事,也不会说你是无辜的。”
轻叹了口气,看着君轻言萎靡不振的模样,与谢野晶子知道若是再不说些什么,等到君轻言钻了进牛角尖就不好,与谢野晶子一脸认真地直接道:
“我不管你到底是有着怎么样的想法,在事件的来龙去脉都不清楚时,有时间在埋怨自己,还不如先活着想想如何让所有人安全逃出去。”
“至于那些烦人的问题,就等我们出去后再一起慢慢商量。”
与谢野晶子看了看君轻言的脸色,将“我们”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君轻言的眼神似是定格了,片刻过后,却又低下了头。
“那我该怎么办?”
半晌,君轻言从喉咙里艰涩地挤出一句。
“一会儿我会帮你创造一个落单的机会,你就赶紧再召唤。”
将手从君轻言头顶上面拿开,无视君轻言的表情,与谢野晶子直接道:“虽然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印象中的敦应该已经跟国木田处理过好幾件的事件……但如果是刚刚入社的敦,恐怕是应付不了现在的情况。”
“可是——”
眼角里带着苦涩,君轻言瞪大了眼睛:“我已经将中岛敦卷了进来,再把其他人卷进来不是更犯错了吗?”
“但事实上,在你更新契约、在我签下新契约的那一刻,已经将所有人卷了进来。”
与谢野晶子看了看君轻言,心中懊悔再深深叹了口气。
事实上,在杂物房救了二人后,与谢野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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