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秦溪沅忍不住打断他,“有多漂亮?比你还好看吗?”
宴昼:“……”
泉客却笑着点点头:“对我来说,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子。我那时只是一尾懵懂的小鱼,每天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躲在莲叶下偷瞧漂亮的大小姐。”
宴昼实在没忍住,轻嗤了一声,倒没刚刚那么生气了。
泉客也不生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斯文地推了推眼镜。
“后边呢?”秦溪沅还要再问,却见他转身往寒潭方向走了,还朝他们挥手道:“没后边啦,今天就到这吧。”
他身体刚踏入寒潭里,就又变成了初见时的鲛人模样,他往小山方向望了望,又朝秦溪沅眨眨眼道:“明天再见。”
秦溪沅本来有些失落的,闻言又高兴地朝他挥挥手:“明天见!”
……
回了宿舍,秦溪沅还心中念念今晚和鲛人的约定,洗完澡出来后依旧兴奋地在床上扑腾,笑得一脸傻兮兮。
“很开心吗?”宴昼阴沉着脸:“给你布置的作业做完了吗?再闹今晚就别睡了,我再给你发一套卷子。”
秦溪沅立刻肉眼可见地衰弱起来,蔫巴巴地趴在床上,一双清亮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宴昼,求饶道:“我不闹了,我很乖的……别给我布置卷子了,求你。”
宴昼冷眼看他:“哼。”
秦溪沅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抬眼看着宴昼,撒娇道:“哥哥,求你了。”
宴昼低头看他那张俊秀的脸,只觉得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直看到自己心里去。他有些慌乱地移开眼,心里乱糟糟的,倒把一开始的目的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秦溪沅看着他僵站在原地,一直不说话,都开始怀疑自己从小到大屡试不爽的办法居然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了,他才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带着点慌乱。
“太好了!”秦溪沅见他有所松动,激动地大力拉扯手中的衣角。
衣服没扯坏,人却倒下了。
他力气本来就大,再加上宴昼猝不及防,竟真被他拉倒在床上。
好在宴昼仰面躺在床上,秦溪沅则是趴着,两人错开身,倒也没有撞到。
床是木板床,不比家里的软,宴昼突然被拉下来,脑袋重重地砸了一下,再加上秦溪沅慌乱的鬼叫,实在有些晕眩,他揉着脑袋想坐起身,一转脸就看到秦溪沅的屁股,顿时更晕了。
艹!他屁股怎么那么翘!
他咬咬舌尖,逼自己清醒了一点,才从床上坐起来,恢复到以往那副面无表情地状态。
“你没事吧?”秦溪沅看他表情就知道要遭,屁滚尿流地从床上坐起来,一副想伸手揉揉宴昼的脑袋,又怕被他打的模样。
宴昼倒也不生气,但他觉得自己得表现得生气一点,于是愈发面无表情,看向秦溪沅的目光也没有了温度。
秦溪沅看起来更慌了。
宴昼以前再生气,也没这么对他,心里正不安时,就见宴昼大手伸过来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他捞了过去。
秦溪沅被拖到了宴昼腿上,仍是趴着的姿势。
“干、干嘛啊!”他慌乱地大叫,却因为害怕宴昼生气而不敢大幅度挣扎,像一头待宰的小羊羔。
宴昼仍是不言,大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朝着秦溪沅肉乎乎的屁、股上,‘啪啪’地两下。
隔着睡裤都能听到响。
秦溪沅足足愣了快一分钟,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嗷地一声从宴昼腿上跳起来,一脸羞愤地看着宴昼,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一副气的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宴昼挑眉看他,稳如老狗,丝毫不慌,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小事。
秦溪沅看着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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