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沅:“……”
他说呢,昨晚睡前明明觉得有件事没做,他居然给忘了!
宴昼脸上这么大个牙印,连个创可贴都不贴,不是摆明了让大家看见,再怀疑到他身上去?要是到时候大家都以为他们俩有什么,秦溪沅可真是解释不清楚了。
太可恶了!
秦溪沅又羞又气,暗暗咬牙,心想早知如此,自己当时就不该心软,就该咬的再狠点。
不过当务之急是怎么让大家不会怀疑他跟宴昼有什么,所以秦溪沅心里再羞恼也只能暂且压下,转而去想解释的说辞来。
这下可算是犯了愁。
牙印铁证如山,宴昼又一口咬定是他咬的,他该怎么说?
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秦溪沅憋得一脸菜色,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来,沅沅,跟大家说说你昨晚是怎么扑到我身上咬我一口的。”宴昼分明看出了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却还是微笑着把话说的更加暧昧,“昨晚那一架打的,我腰现在还疼呢,嘶——”
表面上在低声背书的班级众人都竖起耳朵悄悄听着,躲在课本后的脸上表情暧昧极了,还有的直接摸了手机出来,悄悄给朋友发消息。
“你瞎说!”秦溪沅也顾不得编好说辞了,脸都青了,气愤地反驳他。
现在还是教室,这人在瞎说什么!说的好像他昨晚……跟他发生了什么似的……
秦溪沅气的不轻,耳朵却还是不争气地红了。
偏偏陈登被宴昼的骚操作给弄得一愣一愣地,为人也颇为猥琐,听完宴昼的话,没忍住问了一句:“什么打架?妖精打架么?”
宴昼没说话,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暧昧,有人瞥见他脸色,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眼陈登。
这傻叉,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
他也不看看,宴昼平日总独来独往,冷冰冰的,可秦溪沅来以后就改了不少,不仅脸上多了几分笑,连脾气都变好了。
现在看秦溪沅在他下巴上咬了个口子也并不生气的样子,就知道秦溪沅的分量有多重了,偏偏陈登这个傻叉粗神经,天天找人说话,可不就被宴昼给盯上了。
虽然不知道宴昼跟自己这个小表弟是个什么情况,可也绝不是他们能掺合的,弄清楚这件事之后,大家头都低了不少。
看着宴昼意犹未尽还要再说的样子,秦溪沅直接捂着嘴将人拉了过来,灵机一动,大声道:“不就是昨天晚上打架没打过我,被野猫挠了一下,你看你娇气的,还怪我身上了。”
众人:“……”
说实话,宴昼脸上那伤痕,只是破了个小小的口子,要不是他自己说,谁也不会想到牙印上去,说是野猫挠的,倒也有可能,毕竟他们学校流浪猫是出了名的多。
可要是秦溪沅能松开他捂着宴昼嘴巴的手,这话就更有说服力了。
看着秦溪沅气恼的脸,宴昼终于不再逗他,摸摸鼻子,像是迁就又像是故意气他道:“唔……你说是就是吧。”
见着两人不欲多言,大家也就收回了目光,只有陈登从头到尾懵逼着,一直懵逼到了第三节下课,还下去做课间操的时候。
学校规定了每个学生大课间都要出来跑操,除非那些腿受伤或者跟班主任请假的,
秦溪沅心里有气,又惦记着跟陈登的约定,早饭没吃跑去跟老杜请了个假病假,没告诉宴昼,还连带着上午三节课都没理他,直到下去做操的时候,才将人叫住。
“你别这幅样子下去,贴个创可贴。”秦溪沅没好气地说完,把自己问阮庭云借的一枚创可贴递给他。
宴昼大喇喇顶着这么个伤口出去,被人问起怕是又要瞎说。
然而秦溪沅不知道的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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