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两人生物钟是准时的,但白景南伤刚好不久身体还虚,加上昨夜放纵那一把,到了时间也没醒。
花姬先醒了,盯着白景南看了半天,手臂还环着他的腰,手腕一转手摁在白景南屁股上还不要脸地捏了几把,白景南皱皱眉闭着眼推开他,翻了个身:“别闹。”
早上声音沙哑慵懒,还留着昨夜的一丝□□。
就很苏。
苏地花姬心都裂了八瓣。
这是一个声控的光荣与荣耀,也是一个声控的堕落。
被撩的不要不要的,于是又不要脸地又翻过去去啄他的眉峰和眼角,白景南被弄醒了,于是睁开眼睛。
俩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片刻之后也不知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花姬问:“知道为什么我不亲你嘴么。”
白景南一挑眉,嗓音沙哑,说:“不知道。”
花姬欠揍脸:“你流哈喇子了。”
白景南感觉伸手摸了摸唇边,但啥都没摸到。
花姬笑了,说:“我逗你的。”说完俯身亲上去。白景南悄悄勾了勾唇角,谅他不敢在自己身上用力,持宠而娇推倒他自己压上去。
两人在酒店磨磨唧唧了一上午,中午才归队。就算是这样也还早了半天。
白景南身体也养差不多了,精神上又无比地满足,训练起来特别积极。
但过于投入训练,翻障碍时动作幅度过大,后腰一阵激痛就不敢动了,看着王以清的眼神咬咬牙检查跑完,到终点时后面的队友指指他后腰问:“你压死老鼠了?腰后面一片血。”
白景南一看:“槽,老子伤口崩了!”
声音有点大,给王以清听见了。
王以清一看,觉得不太行,也不敢让他乱动,就叫了个队友把他背去医务室。
花姬出列跟王以清申请,美名其曰帮助队友。
于是熟悉的路,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动作,熟悉的人,再一次上演。
白景南感慨万千,鬼使神差又说了一句:“你好香啊。”
花姬没再回他“你好骚啊”而是笑着转头看他:“就给你闻。”
白景南手臂环着他脖子:“拉到吧。你那味不要钱地撒,跑个步满训练场都是你身上那味儿,跟兜头浇了瓶香水一样”
花姬嗤之以鼻:“我的味哪有香水那么庸俗,这可是你老攻特有的。”
俩人一路谈笑风生,白景南倒也感觉不到后腰多疼了。
军医扒了他上衣,淡定地检查了一下,开口就是再补两针。
毕竟在前线见多了大风大浪,没把白景南这点小伤放心上。
白景南踌躇了一下:“…成。”
准备着东西,突然回头对他说:“你这小伤,不需要麻药吧?”
花姬有点担心他:“不用没事吗?”
一旁卫生兵的小姑娘开口:“用了才有事,那东西对身体不好。当兵的人,这点痛都忍不了算什么!”
白景南干笑了两声:“没事花哥,我皮糙肉厚不怕疼,直接来吧!”
军医推推眼镜,低下头开始缝合倒也不手下留情,针走地又猛又狠。
白景南咬着牙,满额头都是冷汗。小说阅读_www.shuoshu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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