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他的德国初恋小姐姐可还等着他去寻寻觅觅。
最终,贺呈陵挑了一个充满挑衅又不会出错的回答。“你管得着吗?”
林深想,他确实管不着。
要不是因为第一次在对方酒醉后开了一个关于男朋友的没头没尾的玩笑,之后又将这一段真相告知,迫使他不得不走这么一条曲线救国的路来接近贺呈陵,探寻他身上那些让他觉得有趣的特质来让他除了演戏之外的时间多些活着的感觉,他是不应该拿这样的话题和刚认识不就没有更深联系了的人来看玩笑的。
就这一点,他就没有资格也没有必要去管对方是否有相关的经历,那些和他无关。
就算贺呈陵睡演员潜规则,只要睡不到他身上,哪怕是当着他的面来一场香艳刺激的限制级,他都能心安理得地坐在旁边欣赏完全程顺便点评一下动作声音,如果需要再来一篇影评,他都可以用还算不错的文笔扬扬洒洒出一篇大作。
更何况,贺呈陵不是这样的人,贺呈陵还厌恶着他,哪怕此时此刻两人仅靠言语造就了亲密无间的假象,对方对他也没有多余的好感,倒是敌意可以拿来肆意挥霍要多少有多少不够了还能再加。
“乖,”他压低声音,敛了敛眸,眼角处弧度流畅,又风流又随意,散漫到上一刻的专注似乎未曾存在。“床下随你怎么讲,床上听我的就好。”
“啧,”贺呈陵道,“林深,你也太骚了吧!”
他觉得和这个人还是聊不到一块去,原本以为可以略胜一筹,谁能想到伪君子撕下斯文有理的皮囊,露出的内在实在让人心惊。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更何况对方还敢趁他酒醉的时候占便宜。
林某人不知道贺呈陵的内心活动,只是在空姐走过来的时候变脸似的迅速调整了一个温和的微笑,“彼此彼此。”
后面静了音追剧的温琼姿眼中满是震惊,毕竟离得近,就算两人声音再小,她也能捎带着听一耳朵,这样断断续续,反而让她听到了不少关键词语。
诶,不是两看生厌剑拔弩张见了面就要打一顿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聊到睡觉上床还用开了骑|乘这么难的姿势的?现在大家的关系都是物极必反这么神奇的吗?按照这个逻辑,她是不是很快就要和白璨姐妹一家亲了?
思及此,温琼姿默默地关掉了我爱你但我既不敢说也不敢做的烂俗言情剧,搜索了一下“深呈”二字面无表情地带上耳机开始欣赏大佬为爱发电剪出来的替身床戏。
下飞机以后,被各种短小的车折磨的温琼姿暗搓搓地拉住贺呈陵,神情恍惚地开口,“诶,小玲,你跟林老师上床的时候,我能去现场看看吗?”
贺呈陵满脸惊恐,完全可以剪到电影里做特写的丰盈精彩。“温大脚,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在讲什么样的骚东西?!”
林深到了酒店收拾了一下就和这几天一直在沪都没回去的白斯桐一起奔赴饭局,做东的是《致命游戏》的张制片,就是那个白斯桐欠了人情的业内朋友。
张制片向来随心随性,凡是他出品的综艺节目都没啥具体剧本搞得像拍戏一样,但就是这样独树一帜单纯不做作的画风让他的每一部综艺都取得了超高的成绩,凭这一次《致命游戏》的嘉宾选择就能看出这一点。除了他之外,也就只有白璨因为不过脑子能做的出同时邀请林深和贺呈陵的事情。
由于张制片说老婆最近查的严,喝了酒回家被发现是要跪搓衣板的,今天就没上酒,几个人真的是认认真真吃饭,还好巧不巧的是想吃多久就吃多久的火锅。
林深小时候一直呆在德国,肉类多口味重,可是主要集中在酸咸,对于这种以麻辣著称的美食到现在还是只能停留在捞出来在芝麻酱里涮一涮才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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