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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倒很爽快,拿出手机就给顾南转了2000块钱。
他清楚顾南在坑他,但他心里总有种昨天可能对顾南做过什么的隐隐罪恶感,人要花点钱,才觉得心安。
程北把钱转给顾南后,顾南心里开始怀疑。
他是记得呢?还是不记得?
他是明明记得装疯卖傻呢?还是一点都不记得想跟我试探套话?
顾南收回手机,看了程北一眼,装作非常自然平淡的样子:“卫生间之后呢?”
等待程北回答的时间,顾南能感受到自己那颗快跃出嗓子眼的心。
程北抓了抓头发,皱眉想了想:“之后…”
之后什么?你他妈能不能一口气说完,是要憋死谁吗?
顾南停下装书的手,眼神专注,盯着程北那线条锋利的薄唇,所有的背景都被虚化,他现在只想知道程北接下来要说什么。
“之后我就不记得了,”程北无奈道。
顾南那颗卡在嗓子眼的心,倏地沉了下去,他装好最后一本书,拉上书包拉链,准备出门上课。
顾南往门口走,程北跟在他身后,一个劲儿的哀求顾南,特别赖皮:“你没喝醉酒,你肯定记得;你跟我说说呗,小学弟,我为什么要进你宿舍的卫生间?我进去以后干了啥?”
“诶,你怎么这么小气,跟我说说呗,说说又不掉你一块肉。”
“你不说是吧?那我就告诉其他人,你14届素拓小组组长,趁我醉的不省人事,把我强抱进你们宿舍,企图对我图谋不轨!你不是学法律的吗?颜晨就是我的证人,他昨晚可是在宿舍的。”
程北的舍友颜晨明明在宿舍,顾南却没有把人送回去,而是拖到自己宿舍。
针对这件事,顾南解释过,他的理由也相当有说服力,说他看到程北的宿舍灯好像关了,不好意思打扰颜晨休息,然后又把锅甩到程北身上,强调是程北死命跟着自己回宿舍的。
这一切都不好求证,因为当事人程北喝醉后的记忆力非常差,没有信服力,完全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即使颜晨说他11点半没有熄灯,顾南可以说他们是快12点才回来,反正喝醉酒的程北又不知道他是几点被顾南扛回宿舍的。
再则以程北那人尽皆知的老流氓性格,绝对不会有人相信谁要对他企图不轨,他喝醉酒不对别人耍流氓已是万幸。
这就叫人品决定一切!
程北的人品决定他只会耍别人流氓!
顾南死也不会说出昨晚在卫生间老流氓程北对他做过什么?
没打他都不错了,还指望顾南说出来,没门!
顾南脾气有多大,他的脸皮就有多薄。
幸而程北喝完酒不记事,否则那点脸红的事情真说出来,不知道顾南会有多尴尬。
现在这样一个人知道也挺好,装傻就行。
亲一下嘴唇,只是胳膊碰胳膊。
至于昨晚的大北北…挤他,那就是…大腿碰大腿吧。
没事,顾南我一点事都没有。
看!我现在还能认真且专注地听老师讲课呢!
“顾南同学,你是在走神吗?”民法课的老师走到顾南桌前,用书敲了敲他的桌面说,“既然这样,那刚才的问题就由你来回答吧!”
顾南霍然起身,看着面前的老师,一言不发。
民法课的老师很喜欢顾南,他无奈摇了摇头,把方才的问题给他重复了一遍:“平等原则,你说说看吧。”
果然长得好看学习成绩还好的学生就是比较受老师喜欢,紧挨顾南而坐的刘阳,愤愤地在自己的民法课本上划了一个大叉叉。
这个知识点是老师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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