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他,给他放了回来!
君临风不知,这不是意外,是一出争产引发的血案。
“君临风命大,血都快流干了也没死成!”一场欢喜忽悲辛,君临风醒来那日,君临渊恨恨的给君骃报信。
他想起了大哥出事的前几日爹的一番话。
“文丝竹是个女人,况且又有嫡子,因此如果你二伯长久不醒,掌家之权自然移交到临风手中,只要临风没了,这个家就是我们三房的了!”
掌家之权轮不到猜丁壳石头剪子布来分胜负,只能步步算计步步惊心。
君临风,我本无意害你,怎奈芝兰当路,不得不除!
于是他向大哥炫耀郊外策马的乐趣,引得不愿服输的君临风自己去了那里驯马。
君临风不知道,旁边的林子里,守候已久的一个人,朝着那匹烈马放了一只细细的暗箭!
“只是大哥醒来之后,怎么忽然变了个人,如今又对赚钱越来越有兴趣……”
“幼儿生病之时,老人总会说病一次就长一个心眼,多病几次就长大了,难不成你大哥也是这样?一次劫难让他长大了?”君骃对这个侄儿现在的变化也觉得奇怪。
想了许久,君骃又自语道:“蛇化为龙,不变其文,咱们无须过分在意!”
二十几年眼见着君临风成长,君骃这个叔父对他还是了解的。
“还有,你娘如今一口长斋,一心向佛,此事万万不能让她知晓,免得她心下不安!”
言凤引性子恬静,从来不愿意争强好胜,虽说娘家家世不及君家,长得却十分漂亮。
君骃十六岁就听闻言家小姐的盛名,只是男女有别,她又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苦于一直无缘一睹佳人的芳容。
后来,他央了两位嫂子前去替他瞧瞧。
那天午后,才三月的天气就让他感到暑气已经扑面了似的,大汗淋漓的他焦急地在花厅等待,好不容易盼回来了两位嫂子,甚至没容她们喝口水,就扯着问道:“怎么样?”
嫂嫂们只给了他一句话:“必须娶回家!”
他一愣,两人又说:“从没见过如此漂亮的,见之不取,思之千里,必须娶回来,生的侄儿侄女才会漂亮!”
就这样,他娶了一面都不曾见过的言凤引入门,洞房之夜,红烛摇曳,揭开盖头的那一刻,看到红颜绿鬓的新妇,他在心里感谢了二位嫂嫂一万遍!
也正如嫂嫂所说,言凤引给他生了一个很漂亮的儿子,还有一个很……不漂亮的女儿!
君烟离也时常因为自己的样貌和父亲生气,“爹,我为什么长得那么像你?”
君骃对于这件事深表愧疚,“烟离,爹已经尽力了,爹长得不好,就给你寻了一位绝色的娘亲,可是你自己没努力啊,到底长成了我的样子……”
马车渐行渐缓,最后停在了宅门外。
进了家门的父子二人毫无睡意,便让丫头泡了茶继续在厅里叙着。
“君临风自打上次出了事,如今出门十分在意,倒也很难再找到机会去伤他!”君临渊有些心急。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警醒些倒也是没错。况且,已经出过一次意外,接二连三地再来,必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们只能另想个万全之策了!”君骃到底是老谋深算,吃得了苦,沉得住气。
君骃话音刚落,就见君烟离披着衣服进来了,她一把扯过哥哥手中的香包,“你真喜欢媚夏那丫头?”
从二伯家出门时,她见媚夏对二哥娇嗔满面,丢眉丢眼的样子,就知道媚夏去寻他的时候,他对媚夏做了什么了。
“喜欢什么?一个丫头,还奢望着嫁给主子?玩玩罢了!”
烟离转动着手中的香包,“那媚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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