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苗儿紧紧护在怀里,就是不给。
僵持片刻,妙胜真君倒不强迫,笑笑又看向青芜道:“你就是许青芜?方才我们远远见到此处仙光大盛,有一极纯厚的灵力障源,还以为是哪位修为不俗的仙长,原来是你,真是后生可畏!哈哈!”
这位妙胜真君不像灵德真君那般一股武夫气,却倒像个文官,头束白玉冠,身着金玉彩云服,穿得一派华贵,气质却清朗怡人。
青芜恭敬道:“真君过誉了,弟子远远不及天界众位仙长。”
妙胜说:“哪里过什么誉,早就听闻历届法会优胜是淳源山云中真人门下弟子,一手日月同辉尤其绝妙,连紫垣帝君也很看好你呢。能得帝君青睐,想必前途无量,日后有缘同处,”象征性地一拱手,“还请多照拂。”
青芜赶紧回礼:“多谢真君今日搭救,恩情铭记于心。”
妙胜这才又笑了,好心关照我们两句:“灵德真君最好面子,你们虽然能力不群,还是要注意自隐锋芒,明白吗?”
青芜道:“多谢真君提点。”
妙胜带着种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的愉悦,居高临下点点头,便也出门去了。
他一走,一众师弟们围过来,担忧不已:“怎么办?怎么办?灵德真君可是镇妖统领,咱们惹上他,接下来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我心底下觉得灵德挺好,不像妙胜说的那么小气,此刻却不想同他们废话,拍拍身上灰气呼呼站起来:“怕什么!打了他儿子的是我,戏弄他狗腿子的是青芜和云归,就算他翻破天了罚也是找我们仨的不痛快,你们大家就该吃吃该喝喝,伸直了腿儿好好睡吧!”
师弟们哑口无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面带心虚,有几个暗暗不平,想辩解却又不敢言语。哼,都是懦夫。
青芜暗暗拍了下我的头,又出来做和事佬:“方才见到灵德真君,想来是个认理不认亲的长者,他一定奉公无私,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云归也赶紧打哈哈道:“青芜师兄说得对,镇守一方的上神了,哪能还没点度量,是不是?我们大家都夹起尾巴来,小心翼翼的,时间过去,他也就把咱们忘了。”
这话听起来毫无道理,可大家还是自我安慰一般纷纷点头称是,我看了他们一眼,不想再跟他们废话,护着我的小刺藤率先出了山洞。
走出山洞,远远看到脾气不好的灵德真君把他那一溜废物绑成一排,正挂树上吊起来打。烧藤筋鞭鞭带出青绿的光,打得他们吱哇乱嚎,其中嚎得最厉害的便是他儿子。
这人打架不中用,嚎起来倒是气势如虹。我不屑地嘁笑一声,又护着我的小妖往另一方去了。
我给小刺藤找了个陶罐挖了些土栽好,就这么随身捧着它,青芜净了几捧灵泉来给它养着。我还煞有介事地爬上树尖举着它晒了一晚上月亮,生怕它磕着碰着,一口月华噎着喘不上来气儿就没了。
青芜说:“你这般紧要它,是真把它当宠物养吗?”
话倒是好话,可听起来怎么总像争宠似的?哈哈!不禁想到,从前青芜把我带回淳源山时,云中老头是不是也这种心情?
但她可不是我的宠物。我说:“她是我妹妹,是我的亲人。我比她厉害,以后我来保护她!”
沐浴了一晚上月光,又有灵泉滋养,刺藤终于回青了许多,有了点生气。我摩挲它的小刺,想逗它再化形。我们得了灵气,能化作人形,这是件幸运且美好的事,可不能因为那些败类,就让她从此自闭,再也不肯化形了!
但它好像还抑郁着,雪白的小花都掉光了,只剩锋利的倒刺灰青灰青的,怎么逗也不肯给点反应。我便又想,它不现人形也好,据说岛上恶妖多得很,时不时就听闻哪位仙君斩杀了只大妖物,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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