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可惜了。”午卓感慨,“不过好在圣子没事,他也算立了大功。”
尉迟栖:“然后呢?”
“安栖神形俱灭,据说葬礼那天圣子亲自到场了。”午卓又补了一句,“圣子很看重他。”
知道内幕的尉迟栖高深莫测地点点头:“非常看重。”
午卓:“……”怎么感觉这语气有点奇怪?
尉迟栖无所事事地再次翻看手中的档案。
“这张是什么?”尉迟栖发现有一张纸被随意地塞到了最下面,“这写的什么玩意?”
“哦,上次蔺琼故事没讲完就被你抓上来了,”午卓想起来了,“底层那群人都想看后文,于是蔺琼就写出来了,但字迹过于潦草所以没有拿去贴,而是让闻欧另外抄了一份,完事后就把这张放进来了。”
尉迟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问午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字迹有些熟悉?”
“没有。”午卓看了半天,愣是没觉得哪里熟悉。
“没事,无所谓,”尉迟栖突然懒得想了,“下个月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午卓说,“我已经让余西去检查了一下封印,余西说……”
午卓顿了顿。
“嗯?”
“那个封印好像是招摇国皇室的。”午卓说。
尉迟栖愣住了。
“招摇?”尉迟栖突然想起了什么,“医逢上次怎么说的?”
午卓一头雾水:“医逢说什么了?”
尉迟栖没回答,而是想了想,好半天才说:“他说云一酒不是招摇的。”
“不奇怪啊,”午卓说,“会用招摇国封印的不一定是招摇国人啊。”
尉迟栖说不出来哪里奇怪,只好叹了一口气,再次转移话题:“说到招摇国,听说他们已经很久没换过主了吧?”
“好像是,”午卓对外面的事了解得比较多,“女皇云落在位几百年,从未换过,不过我好像听说他们的太子回来了,下个月有登基大典。”
“下个月?”尉迟栖有些诧异,“又是这个点?”
“什么玩意?”午卓觉得自己是跟不上尉迟栖的节奏了,“我比较蠢,能不能说明白点。”
“算了,”尉迟栖又不想说了,“不管那么多了。”
午卓:“……”怎么有一种被看不起的感觉?
“我和蔺琼打的时候……”尉迟栖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这个话题,“有没有什么特别多地方?”
午卓觉得尉迟栖问话顺序似乎有些混乱,但他也没在意,反正问什么他答什么就是了:“特别冷。”
尉迟栖点点头:“这个我知道,是有点冷,他用冰剑和我打,当然冷。”
“有点冷?”午卓觉得不可思议,“那是有点冷吗?我差点冻晕过去。”
“你不是不怕冷吗?”尉迟栖有些意外,“上次去北方你还笑我穿那么多。”
“等一下,”午卓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感觉不到冷?”
“感觉得到啊。”尉迟栖一脸莫名其妙。
“不是这个意思,”午卓说,“你感觉不到真实的寒冷。”
尉迟栖一愣。
“什么意思?”他问。
“你觉得,”午卓思考了一下,“以你的能力,能挡得住蔺琼的寒气吗?”
尉迟栖倒是坦诚:“不能。”
“那以你的能力,伤得到他吗?”
尉迟栖想了想:“很难。”
“有意思,”午卓看向他,“有人在帮你。”
尉迟栖:“……什么玩意?”
“我的分析一向是第一,”午卓笑着说,“要不然我凭什么进魂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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