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云霞为了项链在喻安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悲戚模样,喻艾云真的想哭又想笑的告诉云霞,这条项链,不过是喻安想要拿来换她的亲生母亲在她心里彻底消失继而变成云霞而已。
该哭的到她喻艾云,不,是她喻斐然才对。
可她从来不能哭。
作为喻斐然的时候,母亲离开之前,尚还可以像小孩子一样哭。
母亲离开后,在她变成喻艾云后,她就不能哭了。
哪怕哭一声,云霞都会说,“喻家不需要一个只会哭的黄毛丫头。”
云霞是为了给喻艾云送喻家老爷子的生日会邀请函来的。
喻艾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参加亲生爷爷的生日还需要邀请函的。
云霞本是想找个人给就好了的。
但这次喻安说什么也要让她来送,说是多少要培养培养感情才行。
倒是荒谬。
能培养,也等不到这个时候。
喻安的司机亲自送云霞来了公寓,并目送云霞进了公寓门才离开,气的云霞只翻白眼。
这会儿邀请函送到了,项链也确保没有拿去卖了或者丢了,云霞给了喻艾云一个白眼,踩着高跟鞋优雅知性的出了门。
“可悲女人。”
是张珞童。
是云霞。
也是喻艾云。
对张珞童,喻艾云不想多评价什么。
对云霞,喻艾云心里明镜似的,云霞再怎么耀武扬威,也不过是这个时代靠着男人而活的悲哀产物罢了。
可喻艾云真想,真想让这个悲哀产物去死。
死无全尸的那种死。
沙发上碰了许多的薄荷味香水,直到先前那股浓重的香味彻底消散了,喻艾云才略有嫌弃的进了卧室隔壁的房间。
是一间练舞室。
一面是落地窗,一面是镜面墙,靠门的墙边放着音响还有一个落地衣架,挂着几身喻艾云专门用来练习舞蹈的衣服。
但今天喻艾云没有换衣服,直接拉上了窗帘,房间瞬间黑暗。
按开了音乐,节奏跳跃的英文曲在空间里跳动着。
喻艾云随着音乐摆动着身体,一举一动皆是利落与狠劲。
喻艾云看见镜子里的女孩浑身是刺,连眼里都满是怨恨。
这不是她。
不是那个无论发生了什么也能开心跳舞的她。
为什么世界上要有那么多讨厌的人?
云霞。
喻安。
政治老师。
张珞童。
刘走。
Ending pose 。
今天早上晨跑时喻艾云比平时晚到了五分钟,过去时依然看见了那个身影。
梳着公主头,戴着熟悉的发带,还有衣服上熟悉的笑脸。但没看见正脸。
因为她靠在网上睡着了。
这几天喻艾云只要来操场都会看见刘走在这块石头上蹲着,有时是站着有时是坐着。
有时高个子女生也会在,就在旁边画着画,有时候只有刘走一个人。
但两人未再说过一句话。
刘走只是目光会随着喻艾云的动作而变换着,喻艾云只当不知道,偶尔对上了就是一个冰冷的白眼。
刘走好像无所谓。
喻艾云也不管。
看刘走每天发型不重的变着,喻艾云都快要魔怔了。早上起床时站在落地镜前差点扎了个小麻花辫。
害死个人。
刘走的身形有些瘦弱,靠在网边团成小小的一团,看着倒让人无故生出丝心疼来。
喻艾云以为刘走可能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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