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守护的男人,她不解,不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偏让她念了这么多年。
她嗤笑,如果不是因为那位的原配夫人早逝,她何来的机会在这珍瓶惜件,甚至安家家宴都没有带上她。
母亲的转变她从不觉得意外,从汲汲于爱情,到念念至物质,又如今时战战兢兢地卑微。
她母亲的追求里,从未有她,有时候她像一个纪念品,有时候她又像一个证据,证明她母亲能登堂入室的证据。
她也曾想过,如果母亲稍微给过她一丝关心,那么结局是不是完全不一样?
血珠凝固,冰凉骇人,把她拉回现实,
“妈,我流血了。”
“流血流血,你还是小孩子吗?走路都不知道小心,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让我不顺心,故意让我在你爸爸面前跌份,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讨债鬼。”白母想起什么,想要再追问,白安已经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她冷眼,没有接话,果然是她妄想了,唯一的女儿又如何,也不过如此。
“哎,那个白家家宴怎么样,家主那边有没有提及你爸爸......”话没说完,白安已往客房走去,白母气败,又开始反复念着平日里的那些老话,
“什么性格,也不知道像谁。你看看你整天整容,整的什么鬼样子,差点连我都认不出了,你还敢甩脸子,要不是我,你哪里来现在这么好的生活......”
白安仿若未闻,回房又放了首《棋子》,才拿出药箱慢悠悠地处理伤口。
这个白家,除了让她改名换姓外,赐予她的更多是如何勾心斗角趋炎附势的手段,她不屑地讥笑,这就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父亲给她的。
伤口还没包扎,被划开的口子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比方才更加瘆人,她不再理会拿过电脑敲敲打打。
***
寒风骤起,萧鎏拢了拢手臂,步伐稍稍加快。
忽地,背后付上一片暖意,带着熟悉的味道,她拉了拉西装外套的领子,轻轻道谢。
“今天辛苦了。”白前有些疲惫,今天都是至亲叔伯的敬酒,无法推脱,不小心喝多了些,好在他生性冷淡,就算喝多了也没有大动作。
“你比较辛苦。”她知道他并不容易,白家根盘复杂,如果不是谋略过人,早已支撑不住。
白前搂着她的腰走进电梯,理所当然地按了二十三楼。
萧鎏意会,却还是伸出小手往显示二十二的按钮伸去,未果,白前已经把他小手抓住,面不改色,
“家长都见了,今天开始住我那。”
“......”
那有人这么直白地要求女朋友同居的?语气就像问今晚青菜吃了什么一样。
“不,不要,你那没有我的衣服。”不想他太没面子,萧鎏也没拒绝得那么不留情面,找的理由也漏洞百出。
喝了酒的缘故,白前脖子有些泛红,他又揉了揉,眼里带了真实的笑意,按下了二十二楼的按键,
“我来拿,只要你不介意。”
“啊......”马上脑补了他一脸冷峻地拉开衣柜,抽出小可爱和小内的画面,羞得捂了脸,又捶了一下他精壮的胸膛,
“不要脸。”
“更不要的事情我都做过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不、不用了。”
“那衣服...”
“我自己拿,自己拿。”电梯门正好打开,她蹬着小高跟就往家跑,什么同居,再说吧。
看着小跑的背影,白前也没急着追上去,随着电梯门再次关上,漏出了蓄谋已久的笑意,回家便躺在了沙发上,他是真累了。
“什么嘛,说同居就同居?我同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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