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西斯觉得脑袋很昏,那道光在他生命结束时,带走了拉美西斯最后的傲慢尊严,拉美西斯想,他现在下贱的像一条狗,轻佻又可笑,竟会有求于人。可他曾经不就是这样么,所有人像一条狗一样,将他这个“太阳之子”谄媚的至高无上,就像泰戈尔在《飞鸟集》中写道:“在一人因恐惧而沉迷的原始狂乱的信仰中,它希望把上帝谄媚得心满意足,谄媚得柔弱地宽容。”那些人只不过是讨好他,他们只是因恐惧而沉迷胡乱信仰的小狗而已……
现在的他,连做自己都很难。
也是,没有谁能做得了自己。
拉美西斯突然脑后一凉,身体僵成一块:
“自己这么富有哲学。”
“这还是我认识的我自己吗……”
“天啊。”
“塞希,”克里伯邪魅一笑,对着面前这个似故非故的人,他很感兴趣,他到底有多忠心。
“要不要见曼罗娜一面,”克里伯坐在阶上,拿起一杯红酒,似不经意的问到,“承认我这个王,才行啊。”
塞希瞳孔一紧,立即抬头,张了张嘴,依旧发不出声音,他的口型,是“想。”
然而塞希却并没有向他下跪,只是鞠了个躬,闭上了眼。
“不愿看我?你希望你睁眼以后看见的是拉美西斯那个贱货而不是我?”克里伯抬起塞希的下巴,被后者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克里伯手中力道一重,“清脆的声音,你已经不是他的部下了,你不是很忠心么,告诉你,他是因为你才受到如今的折磨,你不是他的忠仆吗?你忠吗?”
“他的确不忠,但愿王还记得,他塞希是为何昏倒的,王这一手局下的竟是如此好的,”白色西服着身,眼神中有着说不清的故事,他淡淡一笑,看向身边的凯威,笑道“埃及十八区宰希尔上校,桑莱。”
“埃及十八区宰希尔上校助理,凯威。”
“桑莱上校今日怎得有兴趣来这里走一趟。”
“桑莱是王的部下,王不需要冷嘲热讽,省的说多了太累,伤了那一副好嘴皮子。”桑莱笑笑,这是他第一次露出如此沐如春风的笑,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哥哥和弟弟,果真看了就令人做呕。
“塞希,你可还没回答我呢。”克里伯坐到台阶上,他懒得和人多说话。
“王,可容许我们见拉美西斯一面?”凯威右手附上胸口,向克里伯鞠躬道。
克里伯笑笑,用一种和拉美西斯极像的眼神看向塞希,道。
“塞希,本身我是想让你见曼罗娜一面,可是他们却要去见拉美西斯,你说,你想见谁啊?”这话里话外,好不厉害!
“克里伯!你!”桑莱大吼一声,其实他们心里没底气,他也不知道塞希会选择谁,毕竟,塞希对曼罗娜的爱慕,不比对拉美西斯的忠诚少。
塞希微微一笑,他不会对拉美西斯置之不理,拉美西斯是可以让他用命换的。曼罗娜,你相信我么,我定会将拉美西斯救出来,逼,我也要让他和你成亲。如何?
“塞希,你不用跟我们走……”
“讷讷,话不要那么多,省的太累,伤了那一副好嘴皮子,对吧。”克里伯拦下桑莱的话,还给他一个沐如春风的笑容,让我说出那么幼稚的话,桑莱,你是第一个,有意思。
塞西抬起头,努力将眼眶边的泪水塞回去,向克里伯行了个礼,冲着凯威笑了笑,对桑莱却只是客套的点点头,然后带着桑莱以及凯威走向大牢。
“克里伯,你真应该看看,这天下的人,早已因你的强大成为你的囚徒,他们嘴上说着忠诚,却只是希望将你谄媚得心满意足,说白了,他们也只不过是恐惧的小狗,真正对你忠诚的,没几个。”克里伯眼神一散,手抖了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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