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
“然后呢?”
“你一去别人不就都知道我是下面的那个了。”
何垣笑了:“放心,我去了没人会关心这方面。”
同学会上,简思齐面色铁青地看着所有单身女同学都围在了何垣身边。
相对的,所有男同学都聚在了他这里。
“你们公司现在做什么业务啊?”
“还缺人不?”
“要不要跟我们合作,我跟你说啊,最近有一个大项目……”
简思齐恨恨地咬住杯沿,果然不应该来的。
这场暌违五年的同学会,草草收了场,有孩子的回家奶孩子了,没孩子的自由组合,简思齐与何垣不甚其扰,寻了个借口双双把家还。
简思齐一回家就趴到了床上玩手机,何垣走过去在他屁股上轻轻一拍。
“还郁闷呢?”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简思齐下巴陷在枕头里,歪着头说,“你知道最近很火的一个段子吗?”
何垣:“什么?”
简思齐勾手:“你追我。”
简思齐眨眼:“如果你追到我。”
简思齐舔舔唇:“我就让你……”
“啪啪啪!”
何垣一个饿狼扑食压倒了简思齐。
这样那样,翻来覆去之后。
简思齐血泪控诉:“你明明知道,骗子!大骗子!”
何垣去够床头柜上的棒棒糖:“我可没说不知道。”
“你们这些资本主义的毒瘤,就会欺压小百姓!”
简思齐抱住枕头嘤嘤嘤。
何垣拆开糖纸:“再嘤没糖吃了。”
简思齐:“呜呜呜。”
何垣说:“别假哭了,我给你讲故事听。”
简思齐闷声道:“你会讲什么故事。”
“我给你讲个小王子的故事:‘喂。’睡梦中,一个人听到小王子说话。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了一双晶亮的眼睛。然后小王子突然扑到他身上,说着,‘你这个小妖精,这就想睡了?我还醒着呢!’”何垣说,“他们疯狂地嘿嘿嘿了起来。”
简思齐抓狂:“快对所有买这本书的人说对不起!”
何垣从善如流:“对不起。”
简思齐还是不爽地“哼”了一声,这人太不小清新了。
何垣接着道:“是我们疯狂地嘿嘿嘿了起来。”
“……”
简思齐有点怀念他们刚重逢时的那一个星期了,虽然何垣在精神上折磨了他,但至少还没有暴露他猥琐的本质。
10
何垣穿上西装,简思齐套上外套。
何垣系好领带,简思齐戴上围巾。
何垣踢了踢皮鞋,简思齐蹬上运动鞋。
打开门,冷风趁虚而入。
何垣:“阿嚏!”
因为打喷嚏,他的眼里泛起了水雾,看向简思齐的眼神也染上了几分可怜。
看到简思齐挠挠脸解下围巾,何垣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简思齐:“让你装逼!”
说罢,把围巾重新一围,昂首阔步地走出门去。
何垣:“……”
他决心在床上让简思齐知道他是不是装逼。
晚上。
简思齐捏住何垣的肩膀:“你是不是党员。”
何垣:“不是。”
简思齐:“你没有党性就算了,还特么没人性!”
何垣往前送了送:“我有兽性就行。”
“慢点,哎呦,叫你慢点!”
第二天,简思齐不负众望地迟到了。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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