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校门口,花笼又听到早上的那个麻烦后辈在叫自己。无视好了。
“花笼前辈好!”声音洪亮,杉田鞠躬问好,不折不扣的90°弯腰行礼,完全的相马棒球部式问好,规范标准还十分正式。
“花笼前辈,傍晚好!”加藤也依样画葫芦地礼貌问好。
俩人没理会花笼脸上“拒绝搭讪”的字样,固执地拦住了他,十分有礼貌地拦住。
“……你们好。”花笼犹豫了会,回应道。然后准备走人——他真的不想听麻烦的痴汉再叨叨什么学姐。
“花笼前辈,这位来自东京青野的主监督乌丸桑找你。”还不知道被自己被打上“痴汉”标签的杉田兴奋地说。
“我是乌丸消太。”颓废倦怠的男人年轻打了个哈欠,摸着西装裤口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谈一下?”
是那天和红日教练站在球场外的男人。花笼接过名片,看了一眼上面“青野棒球部主监督”的字样,点头。
用了两分钟,“说服”两条“恰好路过”的小尾巴(杉田和加藤),在得到不会说出去的保证后,花笼带着乌丸监督去了一家有包间的食店。
俩人相对而坐,整整十分钟过去了,都没说一句话。
期间,花笼打了17个哈欠,乌丸打了8个哈欠。但这个古怪的安静氛围并不尴尬,14岁(表面上)的花笼和27岁的乌丸各自悠然自得。如果有旁观者在,只会觉得俩人只是在发呆罢了。
“啊。”乌丸回过神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花笼同学,你昨晚很晚睡?我睡得晚,今天总是打哈欠。”
“像饿了要吃饭,我打哈欠不需要理由。”花笼慢悠悠打了个哈欠,从包里拿出一叠放在透明密封袋里的文件。“这很正常,并不影响我上场比赛。”
只是随意找了个话题开聊,就拿出体检报告?心中这么想着,乌丸还是接过文件:“可以看?”
花笼点头。
“花笼同学随身携带这个?”呦,身体素质真好,乌丸仔细翻看报告。
“一直打哈欠,朋友以为我身体出了问题,就‘送’我到医院检查,报告是带去学校给他看的。”花笼的语气淡淡,但被良平“送”到医院的过程可一点都不美好。
乌丸合上报告,阴郁的眼看着花笼:“花笼同学,来青野棒球部。”
“……条件。”还真是没有水平的招揽,花笼提醒对方。
“体育保送生名额、三年食宿学费免除、最高等奖学金。”乌丸直接把条件亮出来。
“我拒绝。”花笼拿起桌上的账单——对于“名门监督亲自远道而来”,他当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所以,走完过场后,他准备撤了。
“监控拍到了。”乌丸监督突然说。
监控?花笼放下账单,半睁的猫眼稍稍睁大了一分。
“青野是很重视体育运动的学校,资源投入大。前不久,棒球部引进了一套设备,在A球场架设了几个摄像机,教练组和申请通过的部员可以查看比赛和训练时的录像。”乌丸揉了揉眉心,驱散上涌的睡意。“那天,青野和富丘比赛是第一次用到这套设备,负责操作的教练忘了关闭,直到第二天红日教练从摄像设备上发现你们在投球。”
所以,他野餐和午睡的事也被拍了进去?花笼极轻地打了个哈欠,静静听着。
“那段日子,东地君状态一直不好,对富丘的比赛后,红日教练下达了‘禁止投球’的指示,隔天就发现东地君,私底下在投球……火气难免大了点。”说到这里,乌丸监督停了停,语气有些艰难,然后很快又流畅说了下去:“于是,你们的对决从头到尾都被拍了下来,后来,东地君振作了起来,武田君、高桥君、星谷君、也都是士气高昂,在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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