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红日教练,黑泽教练呢。”三枝小声。
“红日教练和黑泽教练也由我来说明。”
“那队长和高桥副队长……”
“我都会一一说明。”
“还有东地前辈呢……”
“我会好好和东地前辈说明。”花笼耐心地回答。“事后,如果有人因为这事打扰三枝前辈,三枝前辈可以全部推给我处理。”
“太、太感谢花笼君,我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三枝心花怒放。
“三枝前辈不必如此,如果心中不安的话,那么,请答应我一个请求。”花笼懈怠地打了个哈欠。
“什么请求?太难的事情,我做不到的。”三枝为难,很是动摇。
“等三枝前辈想要投球的时候,再来找我吧,那时候我一定奉陪。”
“花笼君,你不要不要换一个要求?我并没有想要投球的时候,这个约定不能成立。”三枝虽然是冲绳人,但皮肤白皙,性格也比较腼腆,说话声音不大,和花笼站在一起,他看起来反而像是后辈。
“三枝前辈,我以前并不喜欢棒球,还总是轻视棒球,对棒球这项运动并不尊重。”花笼突然换了个话题:“因为这个原因,小学时期的队友都看我不爽,非常敌视我,朋友也因为这个成天对我训话。”
“后来呢?”三枝情不自禁追问。
“引发了群架,家长被叫到了学校。”花笼没有讲故事的天赋,波澜起伏的往事被他说得平铺直叙,白开水般没有一点引人入胜的味道,还在很平静地打着哈欠。
“噗嗤!抱歉,我不是故意、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笑的。花笼君,真有你的。”三枝艰难忍着笑。
“现在的我,想法有点不一样了。”花笼特地停了停,见三枝前辈认真倾听便继续说:“我能理解朋友和队友们的想法,棒球不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三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三枝前辈,你能找到的,能在青野找到你的理由。所以,想投球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三枝神情恍惚看着花笼,仿佛看到了乌丸监督,他想起乌丸监督曾经说过的类似的话,只是一年了,他什么都没有找到,对棒球的感觉也是一尘不变……虽然是这样想着,他死水般的心,还是起了一丝涟漪。不起眼的、不被注意到的、转瞬即逝的涟漪。
花笼和三枝走回了休息区。
“怎么了?三枝,你是不是又不想投球了!”红日教练声音粗犷严厉,并发射“死亡视线”注视三枝。
三枝吓得脸色发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乌丸监督、黑泽教练、武田队长、高桥副队长和队友们的视线令他手足无措。这时,花笼站到了他面前,将他掩在了身后、额,阻隔了众人的视线。
“这是我的决定。”花笼摘下面罩,慢悠悠打了个哈欠。“这是我身为捕手综合考虑过后的决定,不行?”
红日教练刻板严厉的视线顺理成章盯在了花笼身上,气场全开,身上散发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的凶徒。
花笼打了个哈欠。
红日教练脸色阴沉恐怖,虎目里的厌恶完全不加掩饰,大步一迈,就站在了花笼面前:“花笼泉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
“你能承担这样行事的后果!”虽是问句,语气却根本不是在问话,咄咄逼人。
“我一力承担。”
红日教练眼里的厌恶犹如实质,尽是冷意,视线像针扎一样钉在花笼身上:“乌丸,你怎么说?”
“花笼君以捕手的身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乌丸监督面上还是和风细雨,声音也是平和。“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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