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夙致不见了,且校园门口残存着邪气,宣凤歌惊怒交加,径直闯进了覃筝的办公室。
他目光阴沉,面色不善,让覃筝颇为莫名其妙:“你这是怎么了?”
宣凤歌冷冷道:“为何你坐镇此地,还能闯入邪物?”
覃筝吃了一惊:“邪物?这又不归我管!”
闻言宣凤歌冷笑道:“这千年之后,也不过如此!”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不归你管,那就只好我去管了!”
覃筝满头雾水:“等等,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不行吗?”
宣凤歌却根本不理会他,疾如闪电,猛地朝外冲去,在即将触碰到墙壁的刹那,拔剑出鞘,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人已不见影,留下覃筝望着被剑气震碎的墙壁嘴角抽搐。
“艹,这发什么疯?!”
他助手这时终于赶到:“覃教授,覃教授——”
覃筝问:“宣凤歌到底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女助手回答:“夙致在燕大门口失踪了,现场有邪气残留。”
覃筝恍然:“哦,他那小朋友啊,难怪了。不过这事真的不归我管啊……我又不是历九那家伙,还能镇邪。对了,我记得云深最近在燕都吧?联系一下云深,让他过来查下。”他拧了拧眉,看了看天空,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这股邪气来得古怪,不知是如何来的!”
而破墙而出的宣凤歌心里却焦急得很。
夙致魂魄不稳,容易受到侵扰,而且手无缚鸡之力,若真出了什么事……
宣凤歌心中抽痛,不敢再想。他站在高高的楼顶之上,打了个嘹亮的唿哨。
“啾——”
火红的大鸟展开双翅,擢瑛飞入云层之中,仰天长啸。
宣凤歌道:“去吧,去找致儿。”
也幸得擢瑛牢记夙致的气息,紧紧追踪而去。宣凤歌完全无视了国非委的规定,轻功运到极致,翻腾在城市的钢铁森林之中,惊呆了不少人。
“哇靠,超人啊这是……”
……
还好,他追赶得及时,夙致并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
宣凤歌运着真气,揉了揉夙致微肿的脸颊,又检查了一下他身体,除了肚皮上的淤青,再无其他伤痕。
他提着的心这才放下,看着夙致睡熟的脸,宣凤歌忍不住长叹一声,点了点他鼻子:“你呀你……”
夙致醒来已是一天后了,他看着熟悉的房间,神情恍惚,似乎之前的一切都是做梦。
直到咕咕叫的肚皮打断了他的沉思,夙致揉了揉空荡荡的胃,眉毛皱成一团,从床上爬了起来。
“致儿,你醒了。”
宣凤歌正在阳台上喂鸟,夙致气息变化的瞬间便已察觉,走进房间,见他一副迷茫的模样,端起桌上的粥给他喂,“饿了吧,先喝点粥。”
夙致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勺粥,食物下肚缓解了他的饥渴,松了松眉,这才有空思考其他的东西:“我、我这是怎么了?”他想了想,“我记得我好像是被人绑架了……”
宣凤歌低声叹气:“是我不好,我那天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正好碰上交通事故,来迟了。”
夙致抖了一下,一把扑到他怀里,闷闷的说:“我想起来,有个人好恶心啊。”
宣凤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没事了,没事了。”
夙致红了红脸,贴着宣凤歌的手忍不住搂上了他的腰,目光游移,含混点头:“嗯嗯……”
他的小动作怎能躲过宣凤歌的五感?轻笑一声,宣凤歌说:“致儿,我不准备继续去六处工作了。”
夙致惊讶了:“啊?为什么?”宣凤歌不是还挺喜欢这份工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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