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
“那您可要好好听奴才的。”那鹏坤的手一点点靠近了抓着木质线轮的纤纤玉手,她的十指从未沾过阳春之水,虽年近三十却还是滑如羊脂玉般。
尽管管淑妃等到了皇帝,见到了皇帝,也不过只是空欢喜一场,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她这位“旧人”,而是径直去往了凉亭。
那是一张灿如春花的脸,与她的气质截然不同,如果说管淑妃是一朵盛放的芙蓉,那她就是含苞欲放的荷花。
那女子迈着轻盈飘逸的步伐走来,一双杏眸灵动生辉,秋波暗涌,那娇柔的声音更是让人骨软筋酥,“陛下。”
皇帝的眼神中略带诧异,“齐婕妤,你怎么在这?”
“这春天极易花粉过敏,臣妾又见陛下每日会到此凉亭来赏花歇脚,所以给陛下准备了此茶。”齐婕妤或许是这花园中最靓丽的一道风景,她的出现也让皇帝觉得乏味的宫廷生活添了几分趣味。
她似乎无所不通,懂得皮影之戏、歌声又如遏云绕梁,她精通六种乐器,更是能自己编排舞蹈,她是齐蕤同父异母的姐姐。
茶香,人更俏丽,皇帝眉目舒展,笑的合不拢嘴,额头上出现深深浅浅的纹路,那便是忧于国事的见证。
他轻抿了一口茶,阖眼细品,“果然是好茶,你用心了。”
“这是臣妾做的桃花酥。”
当然,厨艺这种小事更是难不倒她,她是才女,自然也要求自己的妹妹凡事做到让人无可挑剔。
皇帝看着她的手有些心疼,他的目光一柔,将女子的手用自己的掌心牢牢裹住,“你刚入宫不久,这些个事情还是交由下人去做吧。”
或许,这也就是她同管淑妃的区别,她要的是让皇上心疼,让他知道何为真正的牵挂关心,其实只要万事从点滴做起。
齐婕妤绕着手中的锦帕,声如空谷幽兰,“只是臣妾想为陛下做这些,也不过是些小食,能打发些时间臣妾是愿意的。”
皇帝听到她如此说,便没有再反对,他走上前将她白皙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手掌上,拍了拍她的手,“好好好,那你莫要太累着自己。”
“多谢陛下关怀。”
在管淑妃眼里这个齐婕妤就是个扭捏造作之人,以前她蒙受恩宠却皇帝喜欢她直来直往的性子,可如今皇帝不喜欢他了,她的真性情在他眼里就成了以下犯上。
她恨的咬牙切齿,“这个齐婕妤刚进宫就同本宫分圣宠,实在可恶至极!”
她看着手中的纸鸢,竟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鹏坤告诉她放纸鸢能让皇帝找回青涩懵懂的时光,可皇帝的眼里只有齐婕妤。
鹏坤的眼珠转了转,不屑地说道:“娘娘莫气,她如今只是个小小的婕妤,您可是四妃之一,何故怕她呀!”
“可她本宫年轻!陛下不正是喜欢她的年轻貌美吗?”以前她确实一度以为自己可以抓住皇上的心,后来她才明白帝王的感情最是凉薄,一旦失宠,真正陪伴你的就只有这堵宫墙。
她比齐婕妤大了整整十一岁,而一个女子又有多少十一岁呢?
“就是因为年轻才不懂这宫中规矩,才最容易出乱子。”鹏坤的话似是别有深意。
而管淑妃相信他,因为她知道她必须博一博,哪怕是失败也总比自怜自哀,永无出头之日的好。
宫里宫外对五王爷有众多传言,甚至因为那日带回一位女子的事闹的沸沸扬扬,认为他就是一个纵情声色之人。
可一直在维护他的不是别人,只有姬琇莹,她一直相信自己这位五哥的人品,绝不是贪恋美色的人。
少女风风火火地闯入男子的书房,本以为他是在认真习字,却没想到他专心致志地绘制着一副美人图。
姬琇莹有些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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