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岐淡笑着解释道:“比如说善意的谎言,若一件事对他造成的伤害太大,那宁可用美好的谎言让他振作开心起来。”
或许在这样的情况下善意的谎言可以给人一线希望,绝处逢生,如同这堆篝火燃起希望。
裴弦澈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话,“喏。”
虽用叶子包好,可外头还是油腻腻的东西让霍岐伸了伸脖子,她再侧脸看了一眼靳羽思,他拿着用锦帛包好的鸡腿递给少女,边说着:“妹妹,吃点东西吧。”
这同是习武之人,怎么一个就如此放浪形骸?霍岐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食物,“喂,这是什么啊?”
男子打开,只见还剩下几根长短不一的鸡脖子,他凑到少女的眼皮子底下炫耀自己的成果,“鸡脖子。”
霍岐强忍着怒意,撇了撇嘴,“为什么芷烟的是个鸡腿,你就给我留一个鸡脖子?”
人家芷烟可以吃到鸡腿,她却只能吃鸡脖子,而且这个人是个五大三粗的人,丝毫不讲究干净。
男子冷哼了一声,“因为你没有个好哥哥。”
见到少女并不伸手去接,他又径直的放在了少女的手里,一副你爱吃不吃的样子,“另一个鸡腿被我忍不住吃了。”
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霍岐好气又好笑,没想到王爷的贴身侍卫竟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
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怀疑,姬琼堇提前回到了城中,为了掩人耳目更是在醉仙楼过了夜。
一回到府上就对上了穿着玄色官服的男人,那男子眉目清秀,衣衫整洁,看起来一副温文儒雅的书生气息。
实则他比姬琼堇大了九岁,性格亦是沉稳清冷几分,“王爷昨夜去何处了?又去搜寻美人了?”
姬琼堇下了马车,嘴角噙了一抹笑意,“太师怎会在此?”
男子走上前,轻描淡写地说道:“放心,微臣不是来给王爷讲解那些不胜其烦的课业知识。”
他的手里拿着一罐好酒,晃了晃手中的酒示意,“是来找王爷喝酒的。”
“是父皇派你来寻本王喝酒?”谁又不知这整个东煌国最能言善辩、舌灿莲花的就是独孤怀瑜,长得一张面若冠玉的脸,说起话来可不给任何人留半点余地,可自己的这位父皇最器重的就是他这一点— —直言不讳。
独孤怀瑜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是微臣想寻王爷喝酒。”
姬琼堇剑眉微挑,调侃道:“那本王还真想知道太傅喝醉酒可还是那般儒雅的样子,可还会念得出那些文邹邹的诗词歌赋?”
眼前这个男子看起来淡泊名利,似乎是出污泥不染,可是为人却十分高傲。
二人坐下,仆人上了几道小菜,又替他们斟了杯酒缓缓退下,看着杯中之酒独孤怀瑜若有所思地问道:“王爷除了喝酒对其它再无兴趣?”
“呵呵,你无非就是父皇派来的说客,想劝本王学经邦论道,黼黻皇猷。”方才进门的那一刻姬琼堇就知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他太了解自己的这个父皇,自己的一众儿子偏生都是游手好闲,偏偏没有一个成器的,所以他才会让最信赖的人逐一试探。
男子放下了酒杯,直截了当地切入了主题,“您身为皇子,这便是您的大任,身为皇家之人,身恐难由己。”
一个皇子的重任就是应该治国理政,富家子弟或许可以游手好闲,可皇室子嗣他们的命运就是担负重任。
姬琼堇拿着杯盏哑然失笑,“大任?本王是个苟且偷安之人,父皇委以重任是无错,可应寻一个德才兼备,有宏心壮志之人。”
“你以为本王不知为何你今日来规劝我?是因为那其他几位皇子过度荒诞,怙恶不悛,父皇这才让你劝本王的,其实父皇向来不重视本王。”姬琼堇生死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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