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承认跟大人说是我尿的。”
忆起往昔旧事,陈星宇愤愤不平,完全顾不上许易瞪着他的眼神,“陈星宇你差不多得了啊,七岁的男孩子尿什么床,我那是做噩梦了。”
“切,尿了就是尿了,跟做噩梦没关系。”
赵一恒耷拉着脑袋,微眯眼睛,恍恍惚惚的跟着陈星宇学:“对,尿了就是尿了,跟做梦没关系!”
许易很大力的拍了下赵一恒的脑袋,“你就歇了吧,一他妈喝酒就很陈星宇学,什么德性。”
赵一恒被许易打得又趴桌上迷迷蒙蒙睡起来。
“莫染我跟你说,易哥小时候可调皮了,他是我们几个中最大,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都是他带头干的……”
陈星宇还没有说完,许易站起来去捂他的嘴,陈星宇左右晃脑袋躲开许易的手,挣扎着,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要将许易的恶行昭告天下,“他在我们那一片儿可讨嫌了,几乎每家大人都不让小孩儿跟他玩……”
许易拉住陈星宇的衣领,另一只手在盘子里抓了一把花生米往他喋喋不休的嘴里塞。
陈星宇嘴里被塞了整整一大把花生米,呜呜呜的说不出话,他吐了一半出来,另一半包在嘴里,像打子.弹一样一颗一颗吐向许易。
许易抬起手臂挡了一阵,耐不住他那张嘴像机.枪一样扫.射,挡久了就没耐心,“嘿”了一声,站起来,“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吧。”
陈星宇这回不跟许易硬刚,急忙吐完嘴里的花生米,拔腿就跑,嚷嚷道:“易哥,十点了,我这个中年佛系养生男孩要去睡了,不打扰你俩谈恋爱。”
许易追两步,没意思,回到椅子上坐下。
陈星宇走了之后,桌上意识清醒的就只剩下许易和莫染。
这时候许易才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居然被陈星宇爆出这么多小时候的糗事,也不知道莫染心里怎么想他。
他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调整好心绪,跟莫染说:“你别听陈星宇瞎说,他那张嘴在我们那片儿最是不可信。”
莫染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抿了抿嘴唇,看向许易,“你小时候很调皮啊。”
谣言向来不会空穴来风,所以莫染相信陈星宇。
许易盯了莫染一眼,偏过头,皱起眉,“陈星宇喝醉了,你还信他。”
“他醉了还跑这么快?”莫染故作惊讶,冲他眨眨眼。
“……”
“哎呀,那时候我年纪小嘛。”许易嘟嘟囔囔的承认,像赌气又像撒娇。
似乎每个人的小时候都有那么几件一直被人念叨的糗事。
莫染看许易承认错误的态度还算端正,亦或许他最后那个“嘛”字吐字很轻,很是撩拨人,莫染没再继续笑他。
不过这两个互爆黑料的大男孩倒刷新了莫染对友情的理解。
只要关系够铁,黑料你尽管扒。
两个人静静的坐着,又陷入了沉默。
看着烧烤架里的碳即将燃尽,莫染想到一件事情,问许易:“你上午不是说去萤火虫基地看萤火虫的吗?那萤火虫呢?”
她在这儿呆大半夜了,一只萤火虫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莫染觉得许易肯定又诓她。
许易抬头看天,仰起脖子,喉结显眼又性感,“十月底了哪里还有什么萤火虫,我们在来的路上问村民了,看不到萤火虫,所以才换到草原露营看星星。”
莫染也抬起头来,满天繁星。
看到的那一瞬间是震撼的,无数的星星点点在黑色的幕布上散发银白色的光亮,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广袤无垠,很梦幻。
莫染举起手臂想要摸一摸,看上去明明很近,可把手臂伸直再伸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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